薇汀想起了洛克站隊的家族,與奧歌契似乎是敵對勢力。
一切好像都串聯在了一起。
薇汀逐漸冷靜下來。
洛克所說可能是真的,因為假消息太容易被證實,而洛克的目的是為了挑撥薇汀與弗林特的關係,為的是三天後的審判會。
希望懷恨在心的她作為前往Z國的管理層,向審判員提供一些對弗林特不利的供詞嗎?
「這樣啊,」薇汀緩慢地點頭,在洛克繼續前意有所指,「左右不過都是利用,比起雜草,做鮮花可真好。」
薇汀的話實在模糊,洛克一時不確定對方是什麼意思,「你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覺得,權力真是個好東西,值得人們前仆後繼,趨之若鶩。」
「而我,也不例外。」
「……」
三天後,審判庭門口。
弗林特轉動著手裡一大一小兩枚火石。
所謂「竊」,不僅能盜生前人的物件,亦可盜死人的東西,面對死亡不久的楚穗年,弗林特施展了最後一次竊取。
失去了所有異能的楚穗年好似徹徹底底失去了特別,成為了被抓到塞恩前的模樣,但是弗林特知道,牢籠依舊,甚至將要由大變小。
死亡,也無法讓被困的靈魂得到自由。
而這一切,叫做「命運」。
弗林特笑著搖了搖頭,「自甘踏入的死地,為了一定要做的事情,在她眼裡這應該不叫命運吧。」
再次回到塞恩的弗林特換上了板正但硬實的軍裝,許久未穿的軍裝似乎已不合身,像是被鐵皮包裹,難以施展動作。
弗林特不由想到了在藍星時穿著的棉質短袖,沒有所謂的服裝禮儀,只要不影響市容,怎麼穿是每個人的自由,舒適可以是第一位的需求。
回來當天就提交了詳細匯報,今日進行軍事審判。
離開塞恩之前就知道何時回到塞恩的兩人,自然早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弗林特並不擔心審判的結果。
因為對於奧歌契家族出身的他來說,審判只是順名義、表程序的一個流程罷了,弗林特與楚穗年如此認真的準備,是為了不引起高層懷疑。
弗林特可以繼續做他的天潢貴胄,楚穗年的屍體也能有用武之地,完成最後一步。
純黑的馬丁靴停在眼前。
弗林特抬頭,不由訕笑,「奧羅拉教授,幾年不見,您怎麼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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