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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岐黃剛起身又被許為次拉得坐了回去。

許為次好整以暇地看著董秉,「很有道理,你繼續。」

被許為次彎彎的眉眼看得發怵,董秉抹掉幾乎流進眼裡的汗,深吸口氣,「所謂味道,全部都是這兩位說的,這個真實性有待考究吧,朱晨陽也沒提到在兇案現場聞到了什麼味道。」

看見董秉望向自己,朱晨陽結結巴巴:「當時距離太遠,我確實沒聞到什麼異味。」

「所以說啊,他倆是不是一夥暫且不說,那個透明人為什麼非要去洗浴室,去這個館內唯一不能直接來往於泳池,徒增嫌疑的地方。」

「對我來說多出來的人是誰,屬於什麼陣營都不重要,既與通關無益,便無足輕重,遊戲說有一個『叛徒』,我就找一個,」許為次扶膝站起,「至於為什麼是你,因為血跡。」

突然被身高壓制,董秉也不甘示弱地站了起來,「血,血跡怎麼了?」

許為次撫了一下肩頭,似乎想把什麼撥到身後,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張懷瑾卻覺得有些違和。

「除了幾根易折的竹籤,我們在館內沒有找到其他可以刺傷人的兇器,也沒有找到屍體,可以說他們憑空消失了。」

許為次摸著眉骨,有些睏倦,「既然能力這麼好用,為什麼不把血跡也一起消除掉呢,這樣有沒有人死亡都讓人存疑。」

「要說是這個行為有什麼深刻意義,我更傾向於是因為對方做不到。」

「可以消除人、消除物、消除自己,卻沒辦法消除血跡。」

「果然是E級遊戲,難度剛好呢,」許為次朝董秉走了幾步,「完美的透明化很棘手,但如果有味道,就能給人提醒,如果會殘留血跡,就能提供線索。」

「這些不過都是……」

「『這些不過都是猜測,你有實際證據嗎』,你是想說這個對吧,」許為次打斷對方,「可這是一個怪異的遊戲,又不是法治社會,你忘了嗎?」

隨著距離地逼近,那雙噙著笑的琥珀色眸子讓董秉雙腿發軟,「你什麼意思,難道忘了出手者……」

話還沒說完,董秉就感覺一道拳風直衝面門,立刻抬手格擋。

許為次一拳剛落,同時跟步崩拳,攻擊董秉沒有防禦的下腹部,卸掉對方勁力後,已經踢腿將董秉撂翻在地。

速度之快,周圍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倒地的董秉側肋和下腹劇痛,聲音都啞了幾分,「他已經開始痛下殺手了,肯定是壞人啊!你們還要看到什麼時候,如果不一起上,難道要被他一個一個幹掉嗎??」

張懷瑾三人有些踟躕,但都沒有上前幫助董秉。

「你們在幹嘛?想想他之前的行為,他本性就不是好人,你們以為與虎謀皮能有什麼好下場!撇開遊戲不談,你們誰能一進遊戲就不分青紅皂白想要戳瞎別人的眼睛!我們現在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明白嗎,我在讓遊戲變得簡單啊,」半蹲到董秉身旁的許為次被*叫嚷吵得心煩,將手輕輕擱在董秉的脖子上,「可以安靜一點嗎?」

輕柔的力度與觸感卻讓董秉後背發冷,艱難地閉上嘴,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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