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香眼巴巴望著馬場,幾乎是望眼欲穿。
江易雅想要勸,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突然想起江易周剛剛說的話,開口道:「馬場一直在家中,什麼時候跑不行,打馬球也可以私下兩個人玩吧。」
李凝香聽了這話,瞬間吃驚地望向江易雅,江易雅被她看得耳朵都紅了。
「我、我就是隨口說說。」江易雅知道,這話實在是有些離經叛道了。
世俗對貴女的要求甚多,不光要求貴女在外的形象,也很注重貴女們在家中的行為,家中奴僕甚多,一點兒出格的舉動,都有可能被傳得沸沸揚揚,整個京城都知曉。
一旦到了那一步,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背後傳她們的閒話。
「你可千萬別想不開,現在你是未來的三皇子妃,多少雙眼睛在你身上,你步步謹慎,他們都能雞蛋里挑出骨頭來,想方設法詆毀你,你若是有把柄被他們捏住,不光是你,整個安國公府的名聲都好不了,你家中可還有好幾位待嫁的姊妹呢,得想想她們。」
她們身為世家貴女,一舉一動不光代表自身,還代表家族,代表家中數字姊妹未來的婚姻大事,馬虎不得。
被江易周三言兩語插上翅膀的心,霎時如同墜入湖底,冰涼刺骨,江易雅勉強露出一個得體的笑來,沉默著不想說話了。
難道她這一生,註定被束縛在籠中,做他人眼中乖巧的金絲雀嗎?
「我知道了。」
「小姐!縣主!不好了,金吾衛統領家的大公子墜馬了!」
此刻,有一丫鬟慌亂跑來,大聲稟告,她眼神慌亂,手足無措,顯然這墜馬之人傷得不輕,絕不是簡單的摔一跤了事。
「什麼!長夜如何了?」
李凝香臉色一變,金吾衛統領乃是她的姑父,那位大公子名叫朱長夜,是她的表哥。
大表哥比她大兩歲,過兩個月便要入金吾衛做天子近衛,如果他這時摔出個好歹來,這份差事便做不得數了。
立嫡是各世家的規矩,姑父只有她大表哥一個嫡子,大表哥如果出了事,那朱家未來便要落於旁系之手,此乃破家之兆。
江易雅的表情沒比李凝香好到哪兒去,朱長夜在江家的馬場摔了,江家付首要責任。
兩人趕忙往馬場趕去,一同前去的還有不少人。
鬧出這麼大動靜,附近的客人都趕過去了。
江易周剛坐下吃幾口糕點,詩琴便從外面急忙進來,同她說出事了。
是江易周讓詩琴盯著外面些,如果有人找她,或是有什麼特殊的動靜,第一時間回來告知她。
「哪兒出事了?」
江易周知道是馬場,還問了一句,只為不讓詩琴懷疑。
誰知詩琴說了另一個地方。
「是上蓮湖前的假山處,有人不慎跌落,摔得不輕,還有人喊說是馬場出事了,有位公子從馬上掉了下來,同樣見了血」
江易周驚呼一聲,小說里這兩件事是接連發生,現在直接一起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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