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都想到了肖家那位長子,培育一個繼承人,得花多少的心血,當初消息傳來,奧古斯都簡直不敢相信。團滅,這是何等殘酷的局面。
肖景辰可以說是肖錚最出色的兒子,也是最有可能在將來承接他位置的繼承人,就這麼死在戰鬥中,又有誰能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奧古斯都一度佩服肖錚接到噩耗竟然還有理智,這要是換成他,他不是變成瘋魔,就是把別人逼瘋。
「那你確信,現在的柏還能信任?畢竟這麼多年,他都沒想過來找你們。」
肖錚道:「我信他,就像我兒子信任他一樣。當初那件事情到底有什麼骯髒的勾當,我會找出來的,不管他是皇親國戚,還是高官豪爵,一律移交軍事法庭,以叛國罪論處。」
柏在司鈺那裡躲了幾天,司鈺這個工作狂人,難得給自己放了幾天假,一直在家陪伴著心上人。
蓋伊,他現在已經不叫這個名字了。不論是蓋伊也好,柏也好,對司鈺來說,都還是他。
司鈺敏感地察覺的,柏還有一些事情瞞著她,但她已經不想去一探究竟了,只要他還活著,這就已經足夠了。
她原本已經枯死的心田,幾天功夫一下子又充滿了活力。
只是,到底他還是變了。
這個男人,以前見她時,成天把媳婦,老婆之類的話掛在嘴邊,還十分手賤,時常趁她不注意,不是摸她頭髮,就是摸她臉,被她打了,就嘿嘿笑。
但是現在,司鈺發現他嘴裡再也沒有說出過那些詞句,他也變得十分規矩,不會再像以前一尋到機會就動手動腳。
司鈺現在已經完全在他面前放開自己,可不管她明示暗示,他都沒有任何表示。
司鈺有些氣悶,是不是因為自己現在年紀大了,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司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是和以前沒什麼不同,她一直很注重維護身材,和年輕時候比起來,也不差什麼。
司鈺的眼神落在鎖骨處那顆紅痣上,她想起了有一年的夏天,她穿得清涼,這男人在她家樓頂過了一夜,司鈺以為他走了,打開窗戶,這男人猛地就沖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司鈺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他臉上驚艷的表情,他的某些心思一貫甩在臉上,對她的企圖,從來都是不加掩飾。他撲過來,把她撲倒在地上,他眼睛裡像是有一團火,盯著她時像是要把她燒起來。
然後他看見她這顆痣,十分欠扁地說道:「你讓我不要隨隨便便偷親你的臉,那我不親就是,我親這兒總可以吧?」
他親了親她那顆痣……
司鈺捧了一捧水澆在自己臉上,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們兩人糾糾纏纏那麼多年,最後她發現,他們最親密的時候,也就只是他偷親過她的臉,親過她的痣……
她那時候還是太年輕,只覺得這男人很討厭,可是後來知道他沒了,她哭得稀里嘩啦,無數次後悔自己沒有答應他。
司鈺洗了個澡,只裹了條浴巾走出去。
柏坐在椅子上看書,看見她出來,楞了一下,撇開頭道:「去把衣服穿上,別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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