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迫抬頭,只見她瑩眸中潤出了濕意,嬌美又楚楚可憐。
暮遠山見狀,手中的力道輕了些,他放緩語氣低聲說道:「說吧,你都聽說了什麼?一字不落地都告訴本尊。」
暮遠山說話的時候,另一隻手已經游離在女子的肌膚上,眼裡隱隱透出一絲迫切之色。
女子渾身戰慄,可是眼裡的恐懼卻更深,她不敢隱瞞,在暮遠山催促的眼神中顫聲說道:「奴......奴聽說,族長會召見很多女子。」
暮遠山點了點頭,眼裡流露出一絲興味,「然後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手下忽然用力,女子不由地痛呼了一聲,卻只能忍著淚意繼續說道:
「這些女子有的......有的得了您的寵愛,有的......就再也不曾回來了。」
暮遠山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他緩緩勾起嘴角,湊近女子的耳畔問道:「那......你覺得你會是哪一種呢?」
女子聽到這話,惶恐到想要跪地求饒,卻被暮遠山牢牢攥住了胳膊。
攬月眉頭緊擰,看到這裡已經覺得十分不適。
下一刻,驚呼聲起,暮遠山托起女子,竟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占有了她。
痛呼聲和求饒聲淹沒在暮遠山的粗喘聲里,給這冰冷的會客廳染上了一絲糜亂與血腥之氣。
隨影光幕微微晃動,蕭景曜眉頭緊鎖,他不欲讓攬月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卻又擔心會因此錯過一些線索。
暮遠山的動作粗暴無比,他雖行情慾之事,可是目光卻陰鷙冰冷,仿佛只是在發泄心中的憤怒和不甘。
女子緊緊咬住下唇,眼淚禁不住滾滾而下。
她心裡清楚,像她這種因為有些姿色而被家人獻給族長的人,最後的下場其實早就註定了。
她只是心中不甘,這一生都像是個提線木偶,從來由不得她。
思緒走到這裡,她竟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感覺到身子猛地一重,然後就被毫無預兆地丟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響,冰冷和疼痛嚇得女子瞪大了眼睛。
暮遠山俯身而來,臉上已經毫無興致。
「他們沒教過你怎麼伺候男人嗎?明明生來低賤,卻連最基本的取悅男人都不會。」
女子惶恐至極,她一隻手捂在胸前,還保留著那份羞恥感。
她想要磕頭求饒,可是暮遠山冰冷的聲音已經再次傳來。
「知道為什麼有的人能得寵,有的人卻再也不曾出現嗎?」
女子渾身瑟縮,她隱約間仿佛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
這時候,暮遠山傾身而來的那張臉隱隱透出了一絲黑氣,他凝視著女子的眼睛,聲音透出了一絲陰冷。
「能得寵的,都是懂得討好本尊的,而如你這般,本尊只好將你.......吃了。」
女子瞳孔猛地一縮,下一刻,她猛地轉身朝外爬去,雪白的肌膚磨蹭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即將融化的薄雪。
暮遠山嘴角高高揚起,他並沒有阻止女子的逃離,甚至緩緩站起身來,靜靜地欣賞著眼前這困獸猶鬥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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