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爛人上輩子確實不是個東西！

「我去！老娘辛辛苦苦守了兩個晚上，這條魚又來！」

「真是服了！兒砸，老娘帶你去別的地方蹲！這兩日爭取給你把那啥啟蒙了！」

「那啥是哪啥啊？」

「別多嘴，到時候叫你看，你就認真看！」

攬月突然聽到了憤慨無比的聲音，她一抬頭，就看到兩隻鳥撲棱撲棱，氣沖沖地飛走了……

攬月：「……」

沒認主飛鳳簪之前，她萬萬想不到，一隻鳥的情緒還能這麼豐富……

蕭景曜看到秋魚再次不請自來，一張臉不由地陰沉了下來。

明日便是大比，師尊需要養精蓄銳，他自然不會那麼不識趣。

可是他原本想要安安靜靜守在師尊身邊，結果這隻魚卻像個狗皮膏藥，怎麼也甩不掉！

攬月一看苗頭又不太對，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繼續交流感情吧，我去休息了。」

待到攬月進了內室以後，二人卻又面色平靜地用神識交流了起來。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地纏著小月牙。」

「過獎。」

「這世間，哪裡都講究尊師重道，她如今既然是你的師尊，你為何又心懷不軌？」

「以下犯上，沒聽過嗎？」

「厚顏無恥！」

「謬讚了。」

「你！」秋魚的臉色隱隱又有了失控的趨勢。

「你如此厭惡我，我以前對師尊做了什麼嗎？」

蕭景曜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他知道，師尊到最後肯定會恢復記憶的，他很在意，他曾經做了什麼，讓秋魚對他有如此大的敵意。

其實，他心中還隱隱藏著一絲憂慮。

他在害怕，害怕師尊會因為妖界這一輩子的事，嫌棄他，遠離他。

那可真是，會要了他的命啊……

第557章 重複折服

秋魚聽到這句問話，突然間冷笑一聲。

「你怕了？想來你也知道自己有多混帳吧？否則你在擔心什麼呢？」

秋魚冰冷的語氣證實了蕭景曜的猜想，那一輩子的他果然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秋魚看到蕭景曜第一次在他面前變了臉色，沉鬱的心總算稍稍暢快了些。

「所以，我做了什麼？」

蕭景曜眸色沉沉地望著秋魚，希望得到一個解答。

秋魚看著蕭景曜，他的臉上卻流露出了極其複雜的情緒。

下一刻，一絲怨恨攀爬而上，占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