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昨日她為他解毒的時候,可是面不改色,兩相比比,他也不能落了下乘。
何況這是他不小心弄出來的傷勢,何況男女之事,他本就占便宜。
更何況,還有什麼呢......
「你...衣衫還沒有徹底鬆開。」
「你說肚兜麼。」余白芷就這麼說了這兩個字,喬驍的臉色越發紅得厲害,甚至變得炙熱了。
她是不是姑娘家,都不會害羞的麼?
這兩個字就那麼說出來了......
她敢說他都不敢聽。
「...嗯。」眼前男人的聲音低得厲害,若非清靜,真聽不清。
余白芷從旁邊撈過被褥,從後面將她整個人給捲起來,遮住了後背,順手把湖綠色的綢帶給解開了。
喬驍以為她臨時反悔,抬眼看了一下,眨眼之間,湖綠色的小衣垂落,他便見到了,是他從未見過的滿園春色,紅梅雪白。
「!」
他這才算是真的被點了穴位,整個人徹徹底底愣住了,瞳孔驟縮,眼睫顫粟,微余喉骨上下滑動,證明他沒有被點穴。
「怎麼....」
猜到他要說什麼,余白芷勾唇,語氣無辜又不解,「不是你說,要幫我上藥,又說衣衫沒有徹底鬆開麼。」
「吶,我鬆開了。」她的語氣還是好坦然。
男人的眼睫垂落了一半,活像是沒有在看,又像是在看。
余白芷等了一會,她又要再問,若是不上藥那她就要穿上衣衫了,因為小閣樓即便是燒了地龍,可還是很冷。
她可不想染風寒,中藥實在難喝,若是過分,吃食也要控制,這不是要命麼?
「你——」沒想到她剛開口,男人的手開始動了,他緊緊抿著唇,頭顱低著,俊臉近在咫尺,離近了看,他的五官當真精緻。
喬驍又寬慰了自己許久,勉強算是定下來神,可眼睛看過去,手觸碰上去的時候,他的心裡又開始泛波瀾了。
好軟。
比在馬車當中,隔著衣衫觸碰到的都還要軟上數百倍。
更重要的是,她的雪白生得好漂亮。
但凡女子的身形都這麼漂亮的麼。
因為余白芷冷得受不住,她拿了被褥卷著後背,兩隻手攏在身側,越發能夠看出雪線,這樣的溝壑,喬驍只在他父親收藏的那些珍藏字畫當中見過。
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親眼得見,而且是在一名女子身上,他甚至伸手觸碰到了。
都不敢過分用力,因為雪白染了紅梅,暈染成了一片。
「你的指尖沒有藥。」余白芷看著他愣愣瞧著她,視線怔怔,手指遲鈍,好似見了什麼新鮮玩意。
余白芷在這一刻確定了,喬驍沒有經歷過人事,否則他不會是這樣的反應,在馬車之內他便露出了馬腳,只不過那時候還不足以佐證。
經過余白芷那麼一提醒,喬驍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沒有卷紗布纏繞指尖蘸藥,居然就這麼觸碰了上去。
他連忙收回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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