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洲:「我說我喜歡,沒說它好喝。」
「不好喝你還喜歡?」
賀庭洲把她勾到身前抱著:「誰讓我愛上一個苦瓜。可能我天生愛吃苦吧。」
明明是一個愛吃糖和甜食的人。
霜序把蛋糕端過來,兩個人用叉子分食著同一隻蛋糕。
賓客們還在宴會廳為這對新婚夫妻慶賀,而他們兩個躲在自己的房間裡,蛋糕配紅酒。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那瓶紅酒再喝時,霜序品嘗出了些不一樣的風味。
一瓶酒見底,她忽然間來了創作靈感:「下次給你做個苦瓜蛋糕吧。」
賀庭洲被她歹毒的創意弄笑了:「你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蛋糕有意見?」
霜序歪頭:「你不是愛吃苦?」
賀庭洲把她手裡的杯子和蛋糕碟拿走放到一邊,抄起她腿彎把她抱起來。
霜序也不掙扎,熟練地圈住他鉑晶。
賀庭洲抱著她走進臥室,丟到床上,她在床墊上彈了一下,人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就被他按了回去。
他的手在她腰上的痒痒肉捏了捏,霜序就開始像條魚一樣在他懷裡撲騰起來,笑得臉都紅了:「癢,別弄……你幹嘛啊!」
「找找開關。」賀庭洲說,「我的甜瓜公主呢?」
「……」
*
婚禮是一個可以盡情放縱的日子,在這一天喝醉,似乎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哪怕是沈聿這樣極少失態的人。
他喝得酩酊大醉,是岳子封送他回的家。
翌日醒來已接近中午,宿醉後的頭痛伴隨著一種從骨頭裡透出的疲乏。
他走出臥室,去倒了杯水,窗簾緊閉的客廳里光影昏沉,沈聿打開窗簾,沙發上岳子封呻吟著坐起來:「臥槽,我的腰……」
「你怎麼在這?」沈聿問。
「你還有臉問,你昨天醉那麼死,我怕你半夜吐死了沒人給你收屍。」岳子封揉著腰從沙發上起來,「有吃的沒,給我弄點吃的。」
「龜糧你吃嗎?」
沈聿站在生態魚缸前,拿著一隻精緻的鑷子,正夾著龜糧給烏龜餵食。
岳子封一臉納悶地湊過去:「你什麼時候養的烏龜?」
「三個月前。」
這隻龜圓頭圓腦,長得挺可愛,岳子封認起來了:「這是妹妹以前養的那隻吧?不是丟了嗎?」
沈聿沒否認,餵完烏龜,把它放到陽光充足的地方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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