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怕娘怪我……」
「你這個傻孩子……」
見母女兩個摟抱在一處,宋沂識趣的給人騰著位置,悄悄退了出去還沒忘記掩上房門,只聽到裡頭兩道哭喊,便知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看來自己這趟來金陵還真是功德滿滿。
宋沂眯著眼盤算,就看自己幫了大姨母這麼大的忙,總不至於還好意思管得嚴苛了吧,再怎麼,我也算是她們母女兩的恩人呢。
想到這裡,宋沂不見外的就吩咐媽媽搬運行李,「媽媽把東西挪花園繡樓里吧,我住慣了那地方,仍舊睡那兒好了。」到時候出門找書生也方便。
「蘇二郎的人品怎麼樣?他有沒有結過幾個相好的?」沒過兩日,宋沂就將李嶠約到了戶部街口,在一個茶館包間裡頭問起了話。
李嶠腦海里回憶一番,這話是不是先前問過來著,但也不敢直說,只老實道:「我與蘇二郎就沒見過面,更別說甚麼交情了,你細想想,他縱使有相好的,在學堂也不敢光明正大的顯露出來呀,他哥哥倒是個老實的。」
是啦,宋沂拍著腦袋,蘇老二沒上國子監來著,先前也是在金陵學堂里混,和李嶠完全不搭噶呀,自己怎麼這也沒想到,就只顧找人來了。
都怪書生太好用,叫她路徑依賴了都。
宋沂依舊主打一個不內耗自己,轉瞬間就把鍋甩給了李嶠,也沒拿他當外人,書生爛好人歸爛好人,品行確實是個君子,宋沂信他的守口如瓶,不怕他會和外人說起。
這會子搖頭嘆氣就與人說起這樁子故事來,可惜道:「偏我這時候才來金陵,知道這事時已經遲了,不然我非得想個法去見一回人,看看他的成色。」
當日在景家,宋沂邊上還站著個徐娘子呢,嘀嘀咕咕念念叨叨的分享著八卦,叫宋沂哪裡還能分心注意別人去。
「要不然,」李嶠想著法努力替宋沂出主意道:「我在監學結交一下蘇兄,從他哥哥那邊認識下人,要不然就托我那些朋友,既然都是金陵本地人,自然是一夥的,我多與他們出去交際參加宴會,總能碰著。」
「算啦,」宋沂擺擺手,不叫李嶠這樣辛苦,「你好容易進了監學,還是認真讀你的書是正經,考出功名來好叫你家裡揚眉吐氣,何苦為了這有點沒的糟蹋你時間去,老是外出交際多耽擱學習呀,不成不成。」
說到這裡,宋沂又長嘆了一聲,無奈道:「再說了,就是你真打聽出什麼,我與我大姨母說了她也肯定不會信,我姨母只把我當個小孩子看呢。還是叫她自己去打聽吧,她也是金陵的地頭蛇哩。」
冉家再落敗,好歹也是從曾曾爺爺那一輩就落戶金陵的,關係網盤根錯節,可比像宋沂李嶠這樣的外來戶強多了。
「對了,」宋沂忽然想起,問李嶠道:「你在國子監里書讀得如何,在我二姨父身邊待的可習慣麼?」
宋先生良心發現,順便關心關心自己這個便宜好用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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