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壓著邊榮去了王家道歉,宋長洮接任縣官的事王家下人自然也知道,不等裡頭主子意思,就請宋沂邊榮進門。
說起來,這還是宋沂頭回進王宅,這宅院竟也不比曾家那個差多少,也是好幾進的大屋子,里外左右好幾個院落。
也對,正所謂虎死不倒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骨頭上秤還有三兩三呢,王家到底是從郡王爵位傳承下來的,家裡頭不論是擺設還是布景,都比宋家邊家這些要富貴得多,來往僕婦丫頭也比她們幾個使喚的要多。
怪道曾玉英會跟王娘子結交呢,確實從家底這方面看,她們更有共同語言。
邊榮看著也悄摸流口水,她家倒還真是家底厚嘞。
可惜自己跟人家相看兩厭,不然還能厚著臉皮隔三差五來這裡坐坐,過過有錢人家的癮。
可惜自己跟人家相看兩厭,不然還能厚著臉皮隔三差五來這裡坐坐,過過有錢人家的癮。
還在暢想中,就聽宋沂咳嗽了一聲,叫邊榮瞬間收回了神,原來是王娘子聽見下人回話出來迎接了。
王娘子臉上還帶著疑惑,從沒見她們倆上門的,怎麼轉了性?
邊榮本想等宋沂開口,卻沒想到宋沂坐著,眼觀鼻鼻觀心的八風不動,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叫她自己出頭,只得站起身來,囁懦了半天才開口道:「先前的茶樓潑水一事是我不對,我……我……我給你賠罪來了,你說說吧,要多少錢,我賠你就是。」
起先邊榮心裡頭還是底氣足的,想來河南有什麼珍貴的綢緞,不過是下人們吹牛罷了。
可等到了王家,眼見著一路到後院數不清的富貴時,他的底氣便越來越薄了,菩薩呀,王家還真有幾個臭錢,該不會那綢緞真貴重的不得了吧。
邊榮心裡落淚,她小錢囊里攏共也就才幾十兩的,要是還不夠,就只能想法子勒索她舅去了。
王娘子聽的一臉莫名其妙,「什麼茶樓酒樓,我這些時日壓根就沒出去過,該不是你耍橫耍到別人身上去了吧。」
「不過嘛,」王娘子從上到下挑剔得看著邊榮,倒是大喇喇的接受了她的行禮,「你這事兒做的確實可惡,知錯就改也行,我就替人收下你這份歉意了。」
見不是宋沂有事,王娘子接下來的興趣大減,她對一個典史家的丫頭可沒什麼說話的想法,「行了,我這兒還有別的事要忙,恕我接待不周了。」
說著,她就只同宋沂一點頭,毫不留戀的往外走去,倒把邊榮氣個後仰,抖著手指著王娘子的背影,同宋沂氣道:「你看看,你看看,不是她她傲什麼,還恬不知恥受了我的禮,我呸,這樣的人嫁誰家誰倒霉,誰能和她共處一室去!實在是討厭至極。」
王娘子確實傲慢,但她身邊的養娘卻並未如此行事,見著自家小姐才出來沒說幾句就丟下客人回屋,她倒過來描補,在那裡千賠罪萬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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