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沂已經翻遍了腦子給自己的招式取名,像小宋飛刀聽起來也怪有氣勢。
「說的好,但是我不會。」許鳳儀無情的掐滅了宋沂的美夢,好氣道:「你當我真是個什麼武狀元武舉人嗎,我不過是見著家裡兄弟們習練的多了,才會些眼把式,你倒好,一張口就是飛鏢,也不想想軍中學這個做什麼用。」
這玩意能和弓箭砍刀比殺傷力嗎。
「好罷。」宋沂垂頭喪氣的從刀和槍里選擇了後者,雖然此槍不是彼槍,可一寸長一寸強,這東西宋沂拿手裡一戳就是兩米長,拉開了距離賊安全。
許鳳儀也想宋沂選這個,一來不容易劃傷手,二來這東西拿掉槍頭就是根棍,家裡放著也不顯眼,即便宋父冉母問起,只說是棍也沒大礙。
定下了章程,還得有東西。
兩人在前後天井院裡轉了好幾圈也沒見著根合適的棍子,柴火堆里的太短,雜物房裡的太彎,想了半天,還是魯大提醒人,「我那兄弟就在前頭做木匠,他那裡木頭多,小姐叫人去那邊挑一根,准能選中。」
東門塘就在高井巷子過去半截的喜街上,從她家出來沒多遠距離,宋沂索性沒叫轎,自己改頭換面,穿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衫與衛媽媽許鳳儀一起過去。
她那先生也見過大世面,見宋沂這樣打扮,面不改色就也跟著換了一身,師徒兩個裹著頭巾叫衛媽媽看得直牙疼,誒呦哎呀的,不知說什麼好。
「媽媽快走吧,喜街才多遠,走走就到了,那街上可還有認識爹娘的,我不換一身,叫她們看見像什麼。」饒是宋沂新多了一筆進項,可該省省該花花,小倆腿走著也不費勁。
站在院裡,衛媽媽看著兩人嘆氣,「走吧走吧,倒叫老婆子怎麼稱呼你們兩個。」
「叫我宋鑫。」
「叫我馮一。」
師徒兩個幾乎同時開口,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禁都露出笑來,好哇,合著都不是生手。
東門塘魯木匠有些無精打采,見著她們幾個過來,哪怕才幾文錢的生意也十分好說話,任由許鳳儀挑選去,他這裡靠近河邊,運送木頭方便,什麼材質的都有,許鳳儀掐了半天,最後選了根鐵力木的。
宋沂沒忘初心,偷偷摸摸選了兩個磨鈍了的木銼,大小不過半個巴掌,四捨五入忽略一下也算是個暗器。
魯木匠算帳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倒也沒有多收錢,而是叮囑了宋沂一句,「這東西這些時日可要小心些,別在街面上露了出來,外頭正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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