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舉動仍然是沒什麼欲/望氣息的,反倒有點像護食的狗,或者是什麼動物,一遍一遍舔舐她,試圖在她身上留下氣息,留下印記,就只是一個單純的留印記的行為。
他唇一下下落在那兒,連名帶姓叫她:「裴朝朝。」
他說:「這個玩笑不好笑。」
他低聲說著,也注意到自己沒質問她,剛才的咬痕是誰留下的。
很快,他自己給了自己答案。
他不問是因為沒必要問,她有修為,要偽造出來一個咬痕很簡單,他認定了這是她為了看他傷心自己弄出來的痕跡,所以不用問。
他不曾想過的是——
有時候,不問並不是因為篤信,也可能是因為恐懼,害怕得到的答案是不能承受的。
他先前之所以可以暴跳如雷,可以燙死那株菜苗,甚至可以想著給她擺臉色,等她回來哄他,這些都不過是因為有恃無恐罷了。
可這段關係像一座搖搖欲墜的老舊危樓,並不穩固,甚至在四面漏風,可能輕輕踹一腳就會崩塌,或者隨意抽掉一根木頭、一片瓦,就會土崩瓦解。
等意識到這一點,那些作鬧的底氣被抽走,他就再也不敢鬧了,因為再鬧一鬧,這段關係就真的崩塌了。
或許逼問,會從她嘴裡聽見別的名字,他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趙息燭沒意識到這些,
他沒想過,自己這樣高傲的人其實才是彎著腰,曲著膝,苦苦維繫這段關係的人。
他只是欲蓋彌彰地和她說,這個玩笑不好笑。
短短一句話就給那個咬痕下了定義,將它定義成她自導自演的惡作劇。
裴朝朝看了他一眼,目光里似乎有點嘲諷。
趙息燭挪開眼,避開她目光,又在她脖頸上咬了一下。
牙印疊在他之前咬出來的痕跡上,將那痕跡加深。
裴朝朝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咬,也是忍無可忍了,直接轉過身,一抬手就想賞他一耳光。
趙息燭在她巴掌落下來之前攥住了她的手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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