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足夠渡煞氣了,她準備催一催白辭,畢竟不管和誰結婚, 但婚期還是要由白辭來擬定, 他在白家有話語權。
那一邊,
白辭見她看他,於是先出聲問:「怎麼了?」
裴朝朝道:「婚期……」
她話沒說完, 突然聽見「噠」的一聲。
聲音是從屋子裡傳來的, 她話音頓了下,回頭看了一眼。
白辭和白策也循聲看了眼。
屋子門開著, 窗也有一扇開著, 這角度看去, 能看見一點屋子裡的場景。
屋子裡很空,也很狼藉,像是剛被狂風給掀了一遍,僅僅是透過一扇門窗,就能看見桌上的東西不少砸爛在地上,除此之外, 還有一些散落的衣物。
白辭目光沉了沉。
屋子裡不會自己颳風,這一地狼藉應該是薄夜的威壓導致的,他來之前,薄夜應該在屋子呆過。還有那一地衣物,里面應該還有幾件是白策的。
白辭喉嚨有點發腥,想咳嗽。
他抑制住這感受,出聲說:「房間亂成這樣了,我給你換一間吧。」
他問:「還要睡這樣的房間嗎?裝潢,床品,布局都和現在這間一樣?我給你布置。」
裴朝朝還記掛著剛才那聲音,她沒回答,只是道:「等我一下。」
說完也不等白辭再回應,轉身往房間裡走。
但即便她沒等他回應,白辭也還是應了一聲。
旁邊白策見狀,彎著眉眼笑了下:「哥,她剛應該是要和你說婚期的事,你有空布置新房間,不如把我和她的婚期定下來。」
白策不覺得裴朝朝會選白辭,她剛才在房間裡又睡了他一次,他才是和她最親密的人。
更何況他的煞氣還沒渡完,他對她來說還有這樣不可或缺的價值。他這樣想著,於是說話的語氣十分友善,帶了點天真的惡毒:「殷勤獻錯了方向,不怪她不你。」
眼下薄夜已經不在這裡了,沒有外敵,於是兄弟之間剛建立起的脆弱共盟光速土崩瓦解。
白辭聽見這話,掐了個訣,隔空扇了白策一個大嘴巴子。白策被打得偏過臉去,不甘示弱,抬腳踹了下白辭的輪椅,差點把他踹翻。
親生兄弟此時水火不容,
宛如奪妻仇人。
*
裴朝朝一回房間,就看見趙息燭在屋裡。
房間裡有許多窗戶,他所在的地方離屋門很遠,身前的幾扇窗戶都關著,所以哪怕屋內的門和一扇窗都開著,但她和白辭白策剛才從外面看,也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他站的地方對於外面的人來說是視覺死角。
不過她走進來看見他,卻沒流露出什麼意外的神色。
相反,她很自然地動了動指尖,隔空關上門窗,然後笑著和他打招呼:「來了?」
她這姿態像早就知道他會過來了——
她剛才確實就猜到他要過來,不過本以為他該是帶著趙家下人一起來,至少做出個登門拜訪的姿態,這樣才符合他平時的作風;倒是沒料到他會直接瞬移到她房間裡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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