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他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是真正的為瑟約有了一個能夠引領他們的王而開心愉悅著,對任何一個人都很溫柔,像是陽光一樣。
花喜歡陽光,這也是少女喜歡粘著河洛的原因之一。
「……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嗎」
很快便覺察到森然的異樣的河洛走上前去,手中的試劑放在一邊擔心的查看了一下少女的身體,在視野所及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不排除身體內部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保險起見,王還是跟著我去做個全身檢查吧。」
「不用了河洛,我沒什麼事。」
少女的聲音很沉,似乎在壓抑著什麼。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有些哽咽,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
人在絕大多數的時候是堅強的,不會輕易將自己的傷口展現給別人看,但是有時候只要遇到溫柔的人,那個始終如一對待著自己的人的一點兒細微的關心便會覺得鼻子酸澀,委屈的不行。
森然抬起手輕輕地遮掩住了眼眸,微微抬起頭緩了一會兒。
「……可以請你去將燕臨叫過來嗎我有事想要和他聊聊。」
她再次看向河洛的時候眼神清明堅定,沒有了笑意也沒有了冬日的柔和,嚴肅的像是在交代什麼重要到不行的事情。
棕色發的男人愣了好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少女會突然這樣嚴肅。
「不用去叫了,我在這。」
在拐角的地方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他慢慢從那裡走了出來。和平日裡一身黑色軍裝不一樣,此時他穿著一身素白,和他長長的銀色的發似乎融合在了一起,除了那雙眼眸整個人都是白色的一般。
燕臨靜靜的注視著森然,平靜的像是一口枯井。
他毫不意外會有這麼一天,或者更準確的來說在他的心裡已經千百次的設想過這樣的場景,所以真的到少女知道這件事之後倒變得異常的冷靜起來了。
莫籍已經在回來的時候將森然記憶恢復的事情告知給了燕臨,他藍色的眸子閃爍晦澀,作為這件事參與者之一他並沒有想要為自己辯解的。
即使這件事情他們是有隱情的,但是黑髮的男人並不打算說出來,畢竟這和少女沒有什麼關係,這也不足以成為他們束縛少女的理由。
河洛感覺到了此時氣氛的凝重,他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森然看了過來朝著他極為勉強的勾了勾唇。
「小白,你剛剛不是與我說你身體不舒服嗎跟著河洛去檢查一下吧,免得落下什麼病來。」
一直站在森然一旁的少年聽到她的話愣住了,他水藍色的眸子裡滿是疑惑。
我什麼時候和阿然說過自己身體不舒服啊……
「阿然我沒有……」
少年剛剛開口想要說什麼,便看到森然直直的看著自己,然後緩緩的張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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