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河洛,你剛剛檢查她身體機能的時讓她服用了藥物嗎」
莫籍蹙了蹙眉,注意到森然晃神的模樣,看向河洛問道。
還沒有等到河洛開口,銀髮的男人便說話了。
「河洛在檢查森然身體的時候我們一直在場看著,他並沒有給她服用藥物。」
燕臨走過去,微微彎下腰和森然平視,紅色的眸子如同寶石一般。
他聲音放很的柔,抬起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是身體不舒服嗎森然」
「……不是。」
少女這麼說著,抬眸看向了男人。
清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連笑意都沒有了。
這樣極為的反常,河洛下意識的想要再繼續複查一下森然的身體,即使之前沒有檢查到任何的問題。
「不是身體不舒服,那是什麼你倒是說話啊,這樣我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
莫籍有些煩躁的說道,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此時「嘀嗒」一聲,液體落在地上的聲音清晰不已。
三人瞬間停住了動作,看向了黑髮的少女。
她也像是才覺察到了自己流淚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上面濕潤還在,天青色的眸子很亮,裡面還含著淚。
「喂,我不是凶你,你別哭了……」
莫籍話音剛落,發現森然的眼淚像是關不上的水頭一樣,哭的更厲害了,還沒有任何抽噎的聲音,安安靜靜的更加讓人揪心。
森然將杯子放下,擦著眼淚,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不見了,他的氣息不見了……」
「他是誰」
河洛問道,但是森然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心裡的悲愴湧現著,讓她一直不停的落淚。
莫籍也慌了,這副樣子的少女他完全不知道怎麼安撫。
他最後煩躁的「嘖」一聲,變成了第二形態踩上了森然的腿上,有些不自在的乖乖窩在了她的懷裡蹭了蹭,彆扭的說道。
「別哭了,今天我一直用第二形態陪著你。如果你還是難受的話,我也讓河洛用第二形態陪著你……」
突然被點名的棕發男人莫名的看著森然懷裡的小黑貓,它藍色的眼眸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然後不習慣的蹭了蹭少女的手,試圖進行安撫。
燕臨站在一旁,比起不明所以的三人更加的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
他紅色的眸子晦澀不明,抿著唇沒有說話。
和森然有羈絆的人,除了那個白髮的少年,他便再也無法想出其他的人了。
銀髮的男人不自覺攥緊了手,帽檐之下落下了一片陰影,格外的壓抑暗沉。
記憶可以消除,但是羈絆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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