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情況,瘋掉是大多數。
再結合翁紅梅學生時期優秀的成績考慮,翁紅梅很有可能平日里是一個聽話乖巧的人,反抗意識相對較低,面對痛苦的囚禁虐待無能為力,默默忍受。
翁紅梅在錄像中提到過無人相信自己,很可能是她最為依賴的家人無法給她提供幫助,甚至因為某些原因不相信丈夫虐待她的事實,從而導致加重她的病情。
推到這,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罹患重大心疾病的患者在很多時候言行舉止可能沒有邏輯,甚至會出現幻覺,某些無法解釋的情況或許是翁紅梅因為極度痛苦臆想出來的。
接下來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平靜走完剩下的幾天,將之後得知的信息一點一點來貼合推論,從而確定推論是否正確。
聚眾討論結束,所有人返回房間。
虞冷往臥室走的時候,徐天嬌忍不住貼過來說:「虞冷,如果你晚上害怕的話,可以來找我聊天。」
雖然她的膽子其實比虞冷小很多。
虞冷沒拆穿,點點頭說:「行,謝謝你。」
「對了,有個事我想提醒你一下……」
徐天嬌忽然壓低聲音,語氣十分神秘:「你最近先別和王永春起衝突了。我剛才不小心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塊很黑的印記,因為一晃而過,我沒怎麼看清,但那種圖案和紋身很像。」
虞冷心下瞭然:「我儘量避著他點。」
仔細一想,這兩天王永春好像確實比剛進來那會安靜不少。
按照王永春那個性子,如果他真的有武器在身,估計一早就會亮出來,但他卻遲遲沒有動靜。
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倖存者,如果沒人教他規則,他應該不懂如何把工具藏進紋身。
所以,如果他脖子上的印記真的是紋身。
要麼是他身上帶進來的東西太渺小,不足為懼,甚至連他自己都沒覺得能派上用場。
要麼,是已經有人給他灌輸了某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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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夜晚悄然來臨。
因為今天晚上可能會出現嬰兒啼哭,聲音或許會有些嚇人,所以他們互相提醒,提前做好了心準備。
十二點五十分,尖銳刺耳的嬰兒啼哭聲劃破驟然寂靜的黑夜,從客廳傳來。
聽見聲音的一瞬間,所有人身體緊繃,立馬在群里匯報情況,不敢輕舉妄動。
啼哭聲穿透力極強,穿過空曠的走廊後似乎變得更加響亮,震耳欲聾。
房間裡的王兆雲聽得頭皮發麻,心慌不已,嘗試著用手捂住耳朵,以減少噪聲。
可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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