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這麼和你說吧,張大娘的死是我殺的,但是路村長和小冬的死,是孫醫生的藥殺的,」系統很耐心,繼續解釋,「對了,黃村長和孫醫生的行為,全部都在我的控制下,我定義了他們的存在和行為。」
「為什麼殺他們?」
「因為我樂意啊。」
「...是因為我嗎?」
「聰明。」
一瞬間,周圍的一切再次陷入了沉默,兩人依舊對立而站,說不清來者為了什麼,也說不清被到訪者心裡所想。
一樣的模樣,一樣的聲音,在這一瞬間像是自我的質問。
虞清一直站在一側,見證者兩人的較量。
「...你是我嗎?」
問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系統忽地頓了一下,他盯著段宿,眼裡流轉出了一種哀默的情緒。
「你希望我是你嗎?」
而後,他仿佛自嘆荒唐地笑了一聲:「我能成為你嗎?完整的、自由的、但是又格外懦弱的自囿者。」
這是第一次,虞清聽到了系統對段宿的評價。
「我囿於什麼了?」段宿直接否定,卻未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發生了變化,「你懂什麼?你又明白什麼?」
「囿於過往的痛苦,囿於對已經失去的東西的嚮往,囿於一場早已成為定局的拋棄。」系統上前,指著他的胸口說,「你敢說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這麼多年了,你到底還在希望什麼?」
系統的話一字一句的敲在了他的心裡,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都被搬在了明面上,他藏著的那些不堪,都被眼前的人給說了出來。
段宿咬牙,直接一拳打在了系統的臉上。
他幾乎是拼盡全力的大喊:「閉嘴!你都不是我,憑什麼覺得自己理解我?」
系統沉沉地挨了一拳,力道很大,他直接往後退了幾步。
等到他再次直起身子的時候,他的視線依舊落在了段宿的身上,「我是不是你,你不是都有答案了嗎?」
段宿大口的呼吸著,雙眼已經通紅。
自我的對峙最容易觸碰到內心最脆弱的部分,並不是因為過往被觸碰,而是因為自己從來不敢說、不敢想的東西,輕而易舉的就被另一個自己說了出來。
這是一種自我並沒有展現出來的勇敢。
容易讓人嫉妒。
系統笑著,依舊遊刃有餘的模樣,他看向虞清,問她:「最後一個地方,去與不去,選擇權在你。」
這一次的他問了虞清的意願,救與不救,選擇權在她。
虞清看著眼前的一幕,明明陽光已經足夠明亮了,但是為什麼,這份光亮並沒有照到段宿的身上。
陽光在即將照射到段宿的時候,就像是他的面前生出了一層屏障,他將自己困在裡面,不得觸碰、不受陽光、不願掙扎。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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