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要給大師兄展現魅力,她自己卻被當眾氣哭了,丟人不說,還全泡湯了。
現在師兄肯定以為,她是哪裡來的個瘋女人,別說記得她,日後都要躲著她走。
紀宿斕害她至極……
內心尖叫如何,裴裹兒面上都是一張死魚臉,直到身邊石頭上坐了一個人。
聽著聲響,面無表情的回頭,不自覺的睜大,眯了眯回頭,又眯了眯回過頭,確認不是做夢了,沒看錯。
「師兄?」
徐簾霧聞聲也看她,夜色下的臉,如同蒙上了一層細細的珠光,神色間是少許的迷茫和侷促。
「裴姑娘。」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走過來了,只是白日那些記憶讓他總忍不住。
忍不住想問,忍不住想知道她的過去,以及見她萎靡不振的樣子,自己也有些失落。
儘管是這樣,他還是先為紀宿斕的不當行為表示歉意。
「宿斕他出身西洲,說話但憑自己,只想要自己想的答案,白日裡我該拘著他,抱歉。」
「姑娘若是有想讓我做的,能力範圍內,我盡可答應。」
「真的?」
裴裹兒自然不會把錯歸結到他身上,只是對於這個許諾有些舍不下。
「自然。」
「那……師兄與我說會兒話吧。」
沒了白日了里的激憤,話音有些消沉,情緒不高。
還沒想好要問什麼,徐簾霧卻開了口。
「今日裴姑娘與宿斕爭執時提到我,為什麼……說我是那樣的人,我們真的見過嗎?」
裴裹兒的思維很跳脫,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又很深。
比如在遇到閒事時,她的話很少,但想的很多,能猜到結局,能猜想那些人好玩的反應,能憑藉本能找到最有趣的東西和答案。
但當她的話多起來,腦子就不夠用了,說話也向來只憑心,比如現在。
「自然是因為師兄和阿朵很像。」
「師兄也是這樣好的一個人,阿朵也是。你們都很好,都願意為了那份好,一直堅持。」
「雖然我做不到,但我懂的。」
就像紀宿斕說的,明明知道收穫不了全部的真心,卻還是一直去對別人好。
這個懂字說的太簡單,裴裹兒不自覺又想起來了白日的事,話到嘴邊猶豫,可她更想讓徐簾霧相信。
「我真的懂……」
「阿朵其實也只是想報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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