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見到了海棠門,儘管不能使用靈力,他們卻還是一個個將手中的劍拔了出來。
兩方人馬,都不過十幾人之數。
蒼生道簇擁著徐簾霧,海棠門圍著司寒眉。
只剩下一個寧燾和裴裹兒,並不加入兩方對峙的局面,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裴裹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看起來和徐簾霧十分親近的男人,難免帶了點打量的意思。
一般人可能會覺得冒犯,他卻悠然自然,仿佛一點不在意。
他脾氣看起來好好啊。
有了這個認知後,於是更肆無忌憚了,她的眼珠子左轉右轉,瞧瞧這裡,看看哪裡,黑白分明的狐狸眼裡幾乎全是好奇之色。
寧燾確實不在意,他不在意,是因為覺得這女人可能是個瘋子。
在他的字典里,從不與智商比他低下的人計較。
裴裹兒得到了許可,她近乎離得寧燾只差一步。
當然,就算他不願意,她也會強行湊過來。
寧燾低下眼,看著這個囂張至極的女人,微微眯了一下眼,靜靜地看著對方,似笑非笑。
他原本就生的比春光還奪目,如今這般笑,更讓人眼暈。
裴裹兒敲了敲她險些被迷地短路的腦袋,真心讚嘆。
腰封讓他的腰看起來那麼細,貂毛只搭在左肩上,顯得人好貴,好有錢,漆黑的頭髮直垂過□□,比女人都要美,比她的每一個師姐,都要好看。
「你,也喜歡師兄嗎?」
師兄?說的是徐簾霧?
寧燾認出了她,眉心蹙緊,扯了下嘴角,很是不想搭,可這話又聽地他不舒心,忍不住想嘲諷一番。
他指著她一頭亂毛的腦袋,想說她該去治治腦子了,可卻看見了那根藏在髮絲里的青木簪子。
不怪他一眼認出來,這東西算是徐簾霧的「寶貝」了。
那場比試落敗,雖不見徐簾霧多麼傷心,可他卻知曉這人心裡根本沒有放下。
他當時想說人不是死的,難免會犯錯,會失敗,會懈怠。
可徐簾霧不是這樣一個會寬恕自己的人,他對別人太好,反而對自己苛刻。
洺徽長老更添油加醋,將那比試之上徐簾霧的發揮說的百般不是,同門私下的談論,長老們的責怪,實在難以入耳。
師尊並非嚴厲且容不得沙子的人,可誰知徐簾霧自己請了罰。
而這個簪子,反覆出現在他的枕邊、桌上、坐榻上,無處不在。
那次之後,他便再沒見過徐簾霧輸。
如今,卻給了一個女人。
寧燾的心裡有些奇怪,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你剛才問我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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