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是絕路。
周晟微微挑眉:「好,你不說,你倔。既然你放跑了朕的貴人,那你就賠給朕當這個貴人!」
紀平安抱著腦袋,驚慌地看著周晟,拼命搖頭。
周晟:「來人。」
文老闆,柳星淵:「卑職在。」
周晟右手摸索著腰間的狼牙和綠松石:「將紀貴…… 紀貴妃,帶回宮,好生看管。」
文老闆,柳星淵:「卑職遵旨。」
「盛州!」
紀平安終於放下抱著腦袋的手,大聲喊出熟悉的名字。
周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脖子沒好就閉嘴,否則朕不介意現在就擰斷它。」
紀平安往地上一倒,想裝病情復發,可惜她太慫太害怕了,眼睫毛瘋狂發抖,一眼就能讓人看出是裝的。
周晟冷笑:「紀平安,這次你就是死了,也要以貴妃的名義入葬。來人!帶回去!」
文老闆,柳星淵:「是。」
柳星淵走到紀平安面前:「紀大夫,請吧。」
紀平安惡狠狠地瞪著柳星淵,仿佛在說:一群騙子!以後我活著一天,你別想見冬春!
柳星淵欲哭無淚,「紀大夫,這跟我沒關係啊,這是皇上…… 」
他壓低聲音:「皇上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
馬車被禁軍扶了起來,紀平安上馬車前再度惡狠狠地回敬柳星淵,用口型說道:「騙子。」
馬車搖搖晃晃地往城門走,紀平安趁著所有人沒注意,偷偷摸摸從懷裡掏出許芍珺給她的保命信,拆開,裡面只有一張信紙。
紀平安展開,上面就兩個大字:八十。
紀平安將信翻到背面,什麼都沒有,她將信紙對著陽光,也沒有隱藏信息。
八十?
什麼意思?
小錘四十,大錘八十?
紀平安沉默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悟性沒有那麼好,能從八十兩個數字上領悟救命稻草?
紀平安抱著頭蹲地,她真的快瘋了。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盛州怎麼忽然變成暴君了?
許芍珺一開始就知道嗎?
腦海中過往種種,一幕又一幕不斷重複播放。
那些交往時,感覺不舒服又奇怪的地方,忽然有了解答。
為什麼盛州一開始根本不會站在老百姓的立場上思考問題,開口就是刁民。
為什麼盛州總能知道朝廷的消息。
為什麼盛州會說『我說的話就是道理』。
為什么小梨兒失蹤後,皇宮突然丟了東西,全城戒嚴。
還有薛家那次,暴君的聲音總給她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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