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旁邊的人是誰?瞧著不像是丫鬟。」
當日在公主府周萍萍小團體的許可卿瞧了一眼,不屑地輕哼了一聲,「還能是誰,就是那個給花樓女子治病的紀平安。」
「啊,是她啊,咦~」
「我聽說她不是給花樓女子治病,是去花樓學怎麼勾引男人的。」和許可卿說話的季思佳用繡帕捂著嘴:「你說,那紀平安盯上的是宋家大公子還是二公子?」
「說夠了嗎?」大將軍之女展洌英忽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許可卿身後,她今日未穿羅裙,穿的是方便行走的中性衣衫。
展洌英警告地看著許可卿:「說話注意一點,沒看到紀姑娘扶著的是宋老夫人嗎?」
許可卿和展洌英不對付,但是她父親官職太小,不敢還嘴,只能低頭不說話。
太無知了。
展洌英搖搖頭離開。
她身後跟隨者殿前都尉之女孫澄瑩自然補上,孫澄瑩來到許可卿面前,壓低聲音,「當年先皇后垣巍山被叛軍包圍,時年二十三歲的宋老夫人和先皇后換了衣服,引開追兵,保全了先皇后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先帝親封宋老夫人誥命之身,手握入宮面聖令牌。現在宋家全家出動,紀平安親扶老夫人入寺,你們卻在這邊嚼舌頭,罵的究竟是紀平安還是宋老夫人?」
「我……」許可卿臉色白了又白。
孫澄瑩:「展姐姐好心提醒你,你卻心生怨恨,愚不可及。」
孫澄瑩說完,小碎步追上展洌英。
展洌英說道:「何必和她們解釋那麼多?」
孫澄瑩:「展姐姐,我哪是給她們解釋。我是欽佩宋老夫人。現在宋老夫人願意為紀姑娘擔保,若是由得這些不知輕重的人繼續胡說八道,不僅宋老夫人的目的達不到,還會有損宋老夫人的名聲。」
展洌英:「你以前倒沒說過這事。」
孫澄瑩:「咱雖和那龜縮的宋家不對付。但你是知道我的,我向來最佩服那些有大勇之人。我年幼時曾在祖父身邊教養幾年,祖父曾親歷垣巍山叛亂,即便是如今說起當日叛軍眼看殺入,宋老夫人從最末尾衝到前面跪在先皇后面前時毛遂自薦,仍然感嘆連連,敬佩有加。祖父說,那時所有人都沒想到宋老夫人這樣一個平常謹小慎微,不顯山不露水的女人會忽然衝出來,更沒想到一個閨閣女子竟然有那樣精湛的馬術。叛軍掀翻馬車,宋老夫人從地上爬起來,穿著鳳袍,斬斷連接馬車的繩索,翻身上馬,騎馬狂奔,英姿颯爽。若不是宋老夫人反應迅速,馬術精湛,必然被叛軍抓住,而叛軍一看抓錯了人,殺回來,先皇后就跑不掉了。」
說著,孫澄瑩面露羨色:「不瞞姐姐,其實有時候我在想,若是能給我那樣一個機會,能衝破如今的困境,那該多好。」
展洌英淡淡一笑:「早晚會有的。」
走入普法寺,宋老夫人帶著所有人拜見主持後,由小沙彌將一行人帶法會現場,認真聽修行多年的僧侶論道。
一般來說,法會會從早到晚開整整三天。
參加的人並不會真的在法會現場打坐聽三天,都是聽約莫半個時辰,便從離去的門口小沙彌手裡接過祈福用的香燭,蓮燈,祈福帶,香燭燃於主殿,祈福帶和蓮燈則由各自去往不同的殿堂,根據自己的需求許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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