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實說怎麼了?」謝浯嶼白了紀平安一眼,「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沒見你說一句謝,還總是臉不是臉的。」
紀平安懶得理他。
冬春熬好了藥,紀平安扶著於兩楹喝下。
於兩楹一日五頓藥,整個牢房全是藥味。
謝浯嶼有些膩這個味道,直接轉身走人。
於兩楹對紀平安說道:「他只是嘴硬,平時很關心我的。床褥和被子都是他讓人準備的。」
紀平安嘆了一口氣,「你真的不打算和他說嗎?」
於兩楹苦笑搖頭:「我這種人,得的還是髒病,會連累他的。」
紀平安糾正道:「病只是病,沒有髒病一說。即便是髒病,髒的也是害你的人和迫害你的世道。」
於兩楹還是堅持地搖搖頭。
見於兩楹心意已決,紀平安就不勸了。其實她也沒有把握能治好於兩楹的病,如果到最後還是失敗,就算相認,就算最後謝浯嶼能放下成見,還是生離死別。
謝浯嶼走到牢房外透氣,扔了個薄荷糖到嘴裡。
他不喜歡藥味,尤其是很重的藥味,年少時,家裡沒錢,一年到頭吃不到一頓飽飯。
那時他還年幼,也沒什麼賺錢的能力,後來有個富貴商戶招六歲的孩子為自己的小兒子試藥。爹娘收了錢,便把他送進去了。
富商是個心疼兒子的人,為了給兒子治病,怕他太過瘦弱試藥效果不好,每天都讓廚房變著花樣地給他補營養。
那段時間,他吃得非常不錯,還長胖了很多。
只是藥真的很難吃,有些特別苦,有些特別臭,有些又特別酸,吃了還會有很強的副作用,上吐下瀉,發燒,抽搐等等。
他熬了兩年,八歲,總算找到了正確的藥方,富商的小兒子身體慢慢健康了起來。
富商感激他的付出,給了他十兩銀子,將他送回了家。
那兩年吃了太多藥,導致他總能聞到濃重的藥味,藥味與噩夢相連,時常半夜驚醒,以至於到現在他都不喜歡喝藥,不喜歡任何藥味。但是紀平安身上的味道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大人。」
謝浯嶼緩勁的時候,王陸跑了過來,「老大,有個女的找你。春花樓的,是不是你相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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