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女人倒在遞上,嘔出一口血來。
「媽的,哪來的瘋女人?」馬車車夫一甩鞭子,打在女人的身上。
「抱歉。」紀平安和李庭繪追上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她是病人,受到了驚嚇,沒有注意到貴人的馬車,請貴人原諒。」
「你說原諒就原諒,你把我當什麼了?」
馬車車簾掀開,周萍萍惱恨地瞪著紀平安,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害她在牢里待了好久,又病又吃不好,生生瘦了了十多斤,現如今連衣服都撐不起了。
紀平安看到周萍萍也是一驚,沒想到運氣這麼背。
李庭繪和冬春立馬跪在地上。
紀平安回過神也立刻行禮。
經過一個多月的陰暗潮濕逼仄的牢房的折磨,周萍萍整顆心都仿佛被硫酸泡過似的,千瘡百孔,當即指著紀平安道:「你一個商女,見到本小姐還不立刻行禮。」
說著,周萍萍又指著地上躺著被黑色罩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說道:「還有這個刁民,衝撞本小姐的馬車。你們一個二個,是不是都以為本小姐落了難了,就能任由你們欺凌?」
冤家路窄,周萍萍就是要借題發揮,紀平安也沒辦法,只能說道:「小女禮儀有缺,衝撞了周小姐,小女甘願受罰。只是這位病人,情況特殊,實是突然發病,請周小姐寬鬆一二,容李姑娘將她先行帶回治療。」
冬春忙跪著道:「周小姐,小姐初來汴京,對汴京的規矩不熟,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唔唔……」
紀平安一把捂住冬春的嘴。
沒用的。
就和當初長公主之事一樣,周萍萍心裡憋著氣,把她當成了罪魁禍首,要撒出來。冬春跑出來,也不過是讓周萍萍多記恨上一個人,一起罰罷了。
何必呢?
「好,既然是你自己說禮儀有缺,那就怪不得我了。」
周萍萍從馬車上下來,一步一步走到紀平安面前,因為短時間內大量掉肉,周萍萍那圓潤小巧的下巴此刻瘦削尖銳。
她惡狠狠地盯著紀平安,就像一條惡極的毒蛇盯住了自己的獵物。
「看在你借住在宋家的份上,本小姐親自罰你。」
周萍萍看著紀平安那張漂亮的小臉就生氣,憑什麼同樣都是坐牢,紀平安能舒舒服服活蹦亂跳地出來,她就日吹風晚受凍,吃糠咽菜。
她這輩子沒吃過這種苦。
周萍萍抬起手,看準了紀平安那張讓人又惱又恨的臉。
紀平安目光穿過擁擠的人群,看到一雙熟悉的繡花鞋,努力憋氣,憋紅了臉,身子往右一側,倒了下去。
「小姐!」冬春慌了,臉瞬間煞白,撲到紀平安身上,「小姐,你別嚇奴婢啊,小姐,小姐……」
李庭繪也忍不住了,厲聲質問:「周小姐,我們雖然是平頭老百姓,無權無勢,但也沒你這麼欺負人的。都說了是病人衝撞,又沒傷到你什麼,反而是撞你的人吐了血被撞暈了,你幹什麼咄咄逼人,非要把人逼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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