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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揉了揉膝蓋,青石板上跪了許久,膝蓋好似青了,摸著,隱隱作疼。

一個人待著,心底的委屈瞬間涌了上來。

她這輩子沒吃過這麼大的苦。

讀博時被導師罵都沒這麼委屈過,因為她心裡知道,老師語言嚴厲也是為了她好,他們做醫生的,本來就不允許出錯,不然一不留神就會害了病人。

可是現在,她是實打實的委屈。

憑什麼啊。

她什麼都沒做,甚至還是為了治療長公主的怪病才想辦法去的公主府。

繡畫不是她的,那幕後之人想對付的也不是她。

怎麼偏偏到最後問罪的就是她?

這種古代世界一點都不好,長公主生了病,心情不好,不准別人提,不准別人掩鼻子,不准別人在自己面前用香粉香料就算了,憑什麼要拿她出氣?

長公主是人,她就不是人了嗎?

長公主需要出氣,她心裡還有氣呢!

紀平安擦了擦臉上的淚,委屈難受,還有許多害怕,萬一要真找不准出路,那她就算是在宋家的求情下,免了死罪,說不定也要被判關個一二十年,甚至是流放。

可惡的皇家,可惡的尊卑貴賤!

宋懷豫從地牢出來,來到停屍房,仵作剛剛驗屍結束,他問道:「怎麼樣?」

仵作一邊洗手一邊說:「應該是被人用重物敲擊後腦勺失去意識,落水淹死。」

宋懷豫:「只是這樣?」

仵作點頭:「沒錯。我還發現這人長期酗酒,肝腎都有問題。」

宋懷豫看向一旁桌子上的東西:「這些都是他的隨身物品?」

仵作點頭。

宋懷豫檢查起來,梳子,幾個銅板,一些新開的藥方,還有一副骰子,興榮賭坊的骰子。

不過也不意外。

公主府當差,每月月銀比外面的都高,足夠一家老小生活了,這種情況下還願意去干殺頭的事,要麼是被威脅了,要麼是為了錢。

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讓衙役問過了,馬利水的家人這幾天一切如常,並沒有被威脅的模樣,那說明馬利水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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