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惜山:「浮澀。」
紀平安定定地看著閆惜山,閆惜山不解何意,「紀姑娘?」
紀平安問:「你說的這位病人可是長公主?」
閆惜山點頭,「腹脹如鼓,口有惡臭,正是長公主。我閆惜山雖然貪財,拿錢辦事的道理還是懂的。長公主養了我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辦法為她分憂解難,實在心中慚愧,所以才會不顧臉面,請教紀姑娘。」
紀平安:「閆大夫,你所描述的病症實在是複雜奇特,我聽了之後,是有幾個思路,但是你也知道,治病這種事,失之毫釐謬之千里。醫生一個小小的判斷失誤,病人吃下去的藥就不是藥,是毒。閆大夫,可否請你將長公主的醫案拿來,讓小女子一看?如果可以,我還想親自見一見長公主,望聞問切,只有這樣,長公主這病如何醫治,我才能下決斷。」
「紀姑娘的意思是,這病,姑娘見過?」
閆惜山太震驚了,就連表情都失去了管理,「敢問紀姑娘師承何方大才?尊師真可謂當世第一神醫。」
讓一位恃才傲物,不可一世的偏才低頭,承認別人是天下第一,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李大夫驚掉了的下巴。
紀平安但笑不語,看起來神秘莫測。
畢竟,幾千年中西醫的傳承和那位最愛指著她鼻子罵的博導,這兩樣都沒法解釋。
「好。」閆惜山立刻起身,「紀姑娘,我這就回去稟告長公主,請你靜候佳音。」
說完,閆惜山抓住一旁奮筆疾書的李大夫,「師兄,走了。」
「等等。」李大夫不滿地掙扎,「你們所說病例,診治方法,我還沒有全部記下來,再說一遍。」
閆惜山:「一會兒,我默背給你。」
李大夫:「你說得啊,不許放我鴿子。」
兩個小老頭就這麼打鬧著走
了。
紀平安忍俊不禁,冬春走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小姐,宋四小姐來了。」
紀平安:「嗯?」
冬春:「宋四小姐等了許久了。」
紀平安:「具體等了多久?」
冬春算了算時間:「約莫快兩柱香了。」
紀平安:「那確實是挺久了,怎麼不告訴我?」
冬春:「宋四小姐說大夫診治,您身體要緊,她等一等無妨,不讓我們通報。」
紀平安垂眸,『等等無妨』是假,苦肉計是真。
若不然,見到她屋裡有人,又不願意打擾,回去歇一歇,過些時辰再來便是,何必一直等在屋外。
紀平安:「請知書表姐進來吧。」
「是。」
過了一會兒,宋知書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丫鬟桃香。
冬春這時已經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換上了新茶,裊裊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宋知書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這味道好似是龍團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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