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各有一個人,首敲鑼,尾撒紙錢。
中間三個人,有兩個人抬著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名約莫四十來歲的女子,臉色蒼白,嘴唇烏青,瞧著一點生機都沒有。
女子身上還蓋著一張葦席。
抬屍人前面站著的人披麻戴孝,應該是死者的兒子,他手裡抱著一個牌位,上面寫著慈母:張李氏。
「這葦席?」紀平安疑惑呢喃。
宋懷豫姿態驕傲,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眼皮緩緩垂下,居高臨下地看著紀平安,「窮苦百姓,比不得紀家富貴。一副最普通的棺材要五兩銀子,而汴京普通老百姓辛苦一年,拋去最基本的吃穿,也存不下一貫錢。五兩銀子,有些人家興許要存上一輩子。人死了,沒錢買棺材,當然只能葦席一蓋,撒些紙錢,一捧黃土埋了。」
紀平安:「……」這是看紀家錢多得了紅眼病,諷刺她不食肉糜?
那紀家錢多也是自己賺的啊,又不是燒殺搶掠來的。
紀平安是原作者給男主設置的錢袋子,為了保證男主沒有風險地拿下這個錢袋子,原作者設定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紀家做的都是絲綢,茶葉,胭脂水粉,醫館,米莊這樣的合法生意。
「咳咳。」紀平安用繡帕掩住嘴假作病態地咳嗽兩聲,「豫表哥,我只是覺得這葦席蓋得有些蹊蹺罷了,好端端地,你怎麼提起棺材了?」
宋懷豫眉毛動了動,一心認定紀平安在找藉口,於是問道:「哦?那你說說,這葦席如何蹊蹺?」
紀平安:「一般出殯,都不宜在外人面前暴露逝者面貌,故而民間百姓有用葦席遮蓋的說法。但是這家,葦席只蓋了身子,卻沒有遮蓋頭顱,反而讓逝者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中。出殯一般來說要停屍3,5,7天。也就是說如今這擔架上的婦人,至少已經去世三日了。如今已經入春,天氣暖和了起來,去世三天的人,臉上皮膚除了稍白一些,沒有任何屍斑,這不正常,除非……」
「……她還活著。」
宋懷豫手上韁繩扯動,蹄鐵在地上掀起塵土,在靠近白事隊伍時,宋懷豫翻身下馬。
「你是何人?」
抱著牌位的男人目露驚慌,「你擋路幹什麼?」
宋懷豫:「你母親真的死了?」
男人目光閃爍,「死了,早早的就死了,大夫都說她已經死了。」
宋懷豫:「既然已經死了,為何三天了,還沒有屍斑?」
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家的事!」
「放肆。」宋知音這時騎著馬走了過來:「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二哥乃是開封府尹之下司錄參軍,你說關不關我二哥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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