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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著今晚趕一趕進度,但總是沒法安心。

雨夜裡的燈和傘,還有綽綽人影。

姚希再次關上電腦,想著該說些什麼才能不那麼尷尬,還是直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忽然記起體溫計還沒有拿,以此為由摸進了臥室,發現床上卻是空空如也。

「人去哪兒了?」

屋內悄無聲息,衛生間門半掩,她怕是出了什麼意外,趕緊上前,卻聽到了短促而異樣的喘息聲。

她幾乎是怔在原地,直到馬桶抽水,男人扶著門看她,眸色流轉,不甚清白。

「變態!」姚希結結巴巴地喊道。

她好心照顧他,他卻還有心思想別的。

梁頌北垂眸,目光下視道:「這實在不能怨我。」

姚希順著向下瞧,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若隱若現。

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基本不穿內衣,這兩天雖然有梁頌北在,但他一直在睡覺,她就沒注意這些。

縮了水的睡衣薄薄一層,近似於無。

姚希保住雙肩,羞到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但轉念一想該躲的又不是自己。

她應該還在生氣,他們還應該還在冷戰。

不知這樣僵持了多久,是梁頌北先開了口:「能教教我嗎,教教我怎麼才能讓你相信,就算在你看不到我的時候,我也日日夜夜想要看到你。」

姚希甚少聽到這樣溫存的話,哪怕是在最親的人口中。

本質而言,他們都是跌跌撞撞的初歷者。

梁頌北看她沒有反應,繼續道:「你說想要一個解釋,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我比你要早知道那孩子的情況……」

他尚未說完,柔弱無骨的手突然攀上精壯的窄腰,隨即沒進腰帶,覆住一團龐然。

梁頌北啞口,喉結上下滾動。

「吻我。」

對姚希來說,解釋像是一張投名狀,如果她真的想要,故事早就在旅館的那晚畫上了句號。

掌心熾熱不斷膨脹,沙啞的聲音夾著喘息。

梁頌北尚存一絲清醒:「別鬧,會傳染給你的。」

姚希故意靠近了些,指尖放緩摩挲,實則內心慌亂:「你不是想讓我教你嗎?」

忽的她被人騰空托起,抵在乍涼的門上,腳尖下勾。

一個個吻落下,從脖頸到腳尖,儘管滑膩不堪,還是被灼得又癢又疼。

她覺得有些難受,胡亂抓住他的後背,卻聽到:「姚老師,別真的把我當成十三四的毛頭小子。」

流感季來得突然,去得也快。

婚禮照常進行,由於文思月大病初癒,典禮省去了迎親遊戲,直接到婚禮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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