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走得過近的異性嗎?」
起初姚希還十分確認,可想了想又道:「羅飛算嗎?」
兩人關係的確近,可羅飛心智未開,充其量算個大齡男童,成日不是打球就是睡覺。
這一點梁頌北也是知道的。
趁著他不注意,她挪到了沙發上,但硬邦邦的手臂還攬在她的小腹。
「你要真想知道原因,可以問問她在班裡玩得好的朋友,不說一定也大概率能了解近況。」梁頌北收了收胳膊。
姚希點點頭,低眸看到線條分明的手臂,上面是彎曲蔓延的疤痕。
她伸手捉住,手指在凹凸不平的肌膚的上滑過、纏綿。
梁頌北問道:「很醜嗎?」
「確實有一點兒。」姚希輕輕吹了口氣。
他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小白眼狼。」
聲音落下,忽然被人攔腰抱起。
姚希驚呼一聲,愈靠近房間心跳愈快,直到身體著落在床上,她僵硬到不敢再動。
可梁頌北只是躺到了另一側,鼻音有些重:「能陪我睡會兒嗎?」
是單純的睡覺。
這回換做姚希環住了精瘦的窄腰,其實從靠近梁頌北的第一刻,她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疲態。
不過他刻意遮掩緣由,她也默契地忽略。
「過些日子就是中秋了。」姚希試問道。
但她沒有等到回應,只聽到隨著胸脯起伏的沉重的呼吸聲。
—
這一覺睡得又熟又沉,解了些幾日積攢的乏意,醒來已是隔天中午。
梁頌北掀開被子,看到了貼在床頭的字條,字跡飛舞,像是急急忙忙留的。
——早飯在桌上,晚上我要值夜班,就不回來了。
末了,還畫了顆愛心。
梁頌北揚了揚嘴角,把字條揣到了兜里,叼著變涼的三明治下樓,回到西街已經有客人等候了多時。
「北哥最近忙什麼呢,想約你一次可真是難啊。」
梁頌北寒暄了幾句,將用紋身器具備好,從冰櫃拿出色料。
後背的麒麟是一個月前割好的線,整背打霧從中午一點做到了晚上八點,整整七個小時下來,肩頸發麻發硬,僵疼得厲害。
梁頌北收拾好東西後看了眼時間,約摸著學校下了晚自習,剛拿出手機就收到了條信息。
是梁美英發來的,說是和朋友一塊兒喝酒開不了車,讓他去發來的地址接她。
兩人年紀差的不大,但輩分擺在這兒,平時沒事的時候甚少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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