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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初黑塔總部初建, 這首歌就作為黑塔的頌歌不斷被傳唱著。

別的地方不敢說, 至少在英國的哨兵與嚮導們, 應該人人都聽過。

她記得,赫爾曼從前從不唱這首歌

有人問過他為什麼。

他當時沒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笑了笑。

那個笑容,輕蔑嘲諷。

此時想來,夏夢卻明白了他那個笑容里的意思。

一首讚頌希望與榮光、公正與自由的讚歌, 由他們這些出生便被桎梏在深淵下、殺人如麻的怪物們唱來,何其諷刺。

此時此刻再聽他唱, 夏夢只覺嘲諷拉滿。

……

夜幕降下。

來自深淵的狂歡開始了。

原本亮如白晝的城市燈火次第暗下來。

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片照亮天空的熾烈火海。

赫爾曼低低笑起來。

聲音明快而愉悅。

夏夢嫌棄地看向他的背影:「你果然還是瘋了。」

像是有那個大病。

這是一句冒犯感十足的陳述句, 像是法官的判詞。

赫爾曼卻沒有感到被冒犯,他甚至愉悅地回看她, 笑道:「果然還是你最懂我。」

他擺動雙臂的幅度更大, 閉上雙眼,搖晃著腦袋, 無比享受般地輕喃著:「你我都是從深淵裡爬出來的瘋子,這世上只有你最懂我,也只有你配站在我身邊。你看,今晚這場我等了二十多年的演出, 你是唯一的幸運觀眾。」

夏夢站在他身後,沒說話。

赫爾曼睜開眼:「《仲夏夜之夢》。呵……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罷了。眼前這幕戲才是最適合我們倆的演出。你說是嗎?」

夏夢心說,適不適合她還兩說。

但確實是最適合他的。

眼前這樣的場景,或許過去早已經在他腦海中上演過無數次。

夏夢閉了閉眼,然後輕聲說:「是。」

這個局,他埋了近二十年。

現在,已經沒人阻止得了他了。

黎晝來了也不行。

……除了她。

……

滿城全是哨兵的哀嚎。

宛如瘟疫蔓延般。

黑塔里更是重災區。

嚮導們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哨兵們一個個抱住腦袋,痛呼尖叫出聲。

而此時,嚮導們本可以安撫哨兵的精神力已經不管用了。

黑塔內亂做一團。

不少哨兵被刺激得異能爆發,龐大的能量在黑塔內部碰撞出震耳欲聾的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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