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慕瑤在床邊坐下，司淵就站在慕瑤的旁邊。

慕瑤望著桑綰，關心的問道：「怎麼樣？感覺可好一些了？」

桑綰點了點頭，「嗯，我服了丹藥，已經好多了，阿瑤姐不用擔心我。」

慕瑤望著桑綰，表情略帶憂慮，語氣微沉了些，「桑綰，你就這樣退出天界，來投奔我，你可知道意味著什麼？」

桑綰點了點頭，表情看起來比慕瑤還輕鬆，「我知道。」

「但是，就像阿瑤姐你那日所說的，是非對錯，有的時候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立場不同。」

桑綰伸手握住慕瑤的手，神情認真。

「阿瑤姐，你選擇了你的立場，我也選擇了我的，我的立場就是你，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

「你不僅救了我，這麼多年還幫了我許多，對我而言，你就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和命運的恩人。」

「只要能留在你身邊，其實當仙還是當妖都好。」

第412章司淵的心魔（13）

桑綰：「阿瑤姐，我這是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你不用再勸我了。」

【黑化值—1，黑化值：47。】

聽到腦海中黑化值的播報，慕瑤有些驚訝，但面上不表。

她暫時壓下了心底的疑惑。

見桑綰神情堅定，慕瑤也就沒有再勸她。

和桑綰聊了一會兒後，慕瑤叮囑桑綰好好養傷之後，就和司淵離家了。

等走出來之後，慕瑤想起黑化值的事情，又去看了一下，確實沒升，還降了一個點。

慕瑤轉頭看著司淵，眸底蘊著幾分好奇之色。

司淵感受到慕瑤的視線，腳步微頓，轉頭看嚮慕瑤。

「怎麼了？阿瑤為什麼這麼看我？」

慕瑤：「剛才桑綰說的那些話，你聽完之後就沒什麼感覺嗎？」

「我還以為你會吃味呢。」

她湊近到司淵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把他看了一遍。

看著慕瑤這個樣子，司淵心底升起幾分哭笑不得的感覺。

「怎麼？在阿瑤心裡，我就只有小氣嗎？」

司淵現在已經不像第一次見到慕瑤時語氣那麼冷了，又回到了兩人之前在一起的狀態，還會開玩笑了。

慕瑤抿了抿唇，笑著問道：「那阿淵當真一點都不吃味？」

司淵正了正神色，伸手把慕瑤被風吹亂的髮絲順好，眸色溫柔不已。

「因為我聽她的話像是出自真心，雖說我不喜歡阿瑤你在意別人，但是聽到她的那些話，讓我想起了昔日的自己。」

「若是當年你殞身之後，能多幾個像桑綰這樣的人在，我們定能更早相見。」

現在，他能在阿瑤身邊見到桑綰這樣誠心的人，以後會拼盡全力保護阿瑤的人又多了一個。

他的阿瑤也可以更安全些。

聽到司淵這些話，慕瑤一怔愣。

她倒是沒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