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耵耵懊惱地說:「我先聲明一下,我跟某些腦子不正常的人不大一樣,我要嫁人的話,一定是把你放下了。」
秦酩的臉再一次黑了。
夏耵耵接著說:「前提是,能放下的話。」
這會兒秦酩表情才和緩了幾分,然後說:「夏耵耵,以後說話不要大喘氣。」容易出命案的。
還是上次那位婦產科專家,看了新拍的B超又給夏耵耵簡單聽了心率,醫生摘了手套後說:「三個月了,問題不大。」
夏耵耵不懂就問,「那是多小的問題?」
醫生抬頭看她一眼,「三個月後,可以適當有夫妻生活的。」
「不過,」醫生對這倆年輕夫婦印象深刻,語氣幽幽地提醒,「注意節制,要不小問題就成大問題了。」
就這句話,讓夏耵耵瞬間開心了起來,她以為即將要開啟新世界的大門了,在好奇和無措間拉扯,直到秦酩一句話讓她死心。
「雙胎的風險要高一點,安全起見,今天開始,一人一床被子。」
雖說她也沒想真的怎麼樣,但這連根剷除未免也太武斷了點。
夏耵耵嘴撅得高高的,不由得想起昨夜的夢,夢裡她被欺負得很慘,可常言也說夢都是反的。
夏耵耵不由揣著一百斤的反骨揣測:「秦酩,你是不是不太行?」
秦酩咬牙切齒地說:「夏耵耵,激將法也沒用。」
夏耵耵:「……」我是真誠地發問的。
今天家裡吃粥底火鍋,三個長輩先拿著新出爐的B超討論了半天名字的問題。
婆婆葉欣說:「剛好兩個,一個姓秦,一個姓夏?」
媽媽林曼芳沒想到她這麼說,「別人會不會說閒話?」
秦教授停下翻辭海的手,「閒話永遠沒有停止的那天。」
畢竟嘴長在人家身上,他扶了下眼鏡,「耵耵爸爸是慶安考古隊的?」
每次一提到老夏的事,林曼芳的表情就會有些不太自在,她遲疑地點點頭,「是。」
怕他們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趕緊又說回到名字的事上。
夏耵耵忙著跟碗裡的魚肉大戰,她很愛吃魚,但又對魚刺有過陰影,吃起魚來仿佛如臨大敵。
秦酩從她夾了魚肉到碗裡的時候,就在盯著她看,夏耵耵察覺到,皺眉道:「秦先生,給老婆扒個魚刺也不行?」
「不行」兩個字被夏耵耵加重了,頗有幾分挑釁,他倆心知肚明,秦酩輕飄飄看了她兩眼,伸出了自己的筷子。
秦酩比她的動作嫻熟多了,幾下就扒乾淨了,把晶瑩剔透的魚肉放在她碗裡,「行,當然行。」
他剛才只是在思考,夏耵耵以前好像是不怎麼吃魚的。
「貪吃也不用太著急,」秦酩眼底笑意加深,「當心會吐出來。」
吐出來什麼……夏耵耵很明白自己是在借題發揮,可免不了又想起那個夢裡滴落在床上的可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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