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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芙聽了這些話就煩,沈聽南煩,筵宴煩,找郎君甚煩!

「娘,不然我削髮出家吧?起碼能清淨點。」

話音才落,露在外面的手臂便被掌風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轉瞬即逝,人是徹底睡不著了。

「以後這種混帳話不要說!你爹聽見了,一定要拿家法處置你!」

「知道了。」蔣芙不情不願起身,看到床邊母親準備好的衣裙,水藍襦衫旁擺著炎色半臂,衣料華貴,繡紋也沒怎麼見過。

她笑了,亂蓬蓬的青絲下,頰側陷入兩個酒窩:「新給我做的?」

袁氏用團扇敲了她額前一下:「看到你娘都沒這麼笑,看到新衣裳就笑!還真是你爹的女兒,見錢眼開。」

蔣芙捂著被敲的頭,合不攏嘴,抱著衣裙光腳下床找鏡子穿。

袁氏依舊半搭在榻上,含笑望著對鏡上妝的女兒。

「南兒那孩子,雖有些小心思,卻無傷大雅,你萬不可與她生嫌隙。往後一段時間還要靠她帶你去外頭露面,讓適齡郎君看到你的好,來家裡求娶你。」

蔣芙往頭頂盤了個單髻,嘴上分神回答:「我知道,我不是一直在忍她嗎?」

袁氏笑道:「你忍她忍得人盡皆知,還算忍嗎?」

蔣芙無言以對,插了幾朵珠花在發間,拿起台前的青山團扇便走。

「我先去了!」

客室里,沈聽南一身嫩黃色的齊胸衫裙,臂彎里搭著水綠披帛,閒坐喝茶。晨光從窗欄撒入,混雜著清新的枝葉味和女子的嬌暖體香。

聽到動靜,窗前美人回頭,仿佛花蕊搖曳:「芙芙,你好了?」

蔣芙顧及母親的話,對她露出笑臉:「好了。讓你久等,我們走吧!」

沈聽南被她親親熱熱挽手,有一瞬的僵硬,便恢復自如。

蔣芙暗哂:真能裝。

她和沈聽南孽緣已久。

沈家和蔣家都是芝麻官出身,沈聽南的爹是洛縣的縣丞,和蔣父是一個官署上值的同僚,兩家住得也近,她們從小一起長大。這幾年因為女兒才情出挑,沈家算是過起來了,和蔣家拉開差距,除小輩外幾乎斷了往來。常有各路達官貴人賞賜派下,單沈聽南出行,就有一輛宮裡賜下來的存蘭馬車。

蔣芙坐穩御賜馬車,不著痕跡地打量一下,自忖除了那幾處雕花,和普通馬車沒什麼區別。

沈聽南遞了個細鐲子給她,並把自己的手腕也露出來,笑得溫婉:「你瞧,芙芙,我們是一對的。」

紫玉散香,蘭花圓折,玉石磨出花瓣的樣式到底雅致,蔣芙盯了幾瞬,忍不住接在手裡。

「戴上吧。」

她受了蠱惑,往手上套,結果尺寸不合,半路卡住。

在沈聽南笑中帶嘲的注視下,她木著臉使勁往裡戴,卻卡得更死,鐲子別著指骨,卡在中央,上不去也下不來。

笑聲到底出口了,只不過沈聽南的笑就算譏諷,也別有柔美。

「是我不好,忘記把芙芙的尺寸說給工匠了,想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只知蘭花之雅,未知蘭交之誼,以為兩個鐲子都要我來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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