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十二歲就看過自家父親如何薄情寡義,知道世上的男人長了好看面孔也沒用,有才華也沒用,高中探花郎也仍然沒用,男人終歸是男人。就算你窮盡一生去托舉他,最後也仍然要傷你的心。
所以她給裴照上藥就先帶三分氣,把燈籠塞到他手裡,道:「自己拿著。」
裴照真就拿著,凌波拿著藥布往他臉上擦,他就躲,凌波並不慣著他,用力一按,他立刻發出「嘶」的吃痛聲。
「現在知道痛了?」凌波給他擦了一下傷口,又撒藥粉,粗暴得很:「剛才挨打的時候怎麼不躲?醉鬼的拳頭你躲不過?趙無賴為什麼打你?」
「我欠他的錢。」
「欠多少?」
「很多。」
凌波作勢要動手扇他的嘴,裴照笑著一偏頭就躲開了,這時候倒是迅捷起來了。
「整天胡說八道,嘴裡沒有一句真話。」凌波懶得和他多說:「就該留個疤,破了相才好呢。」
他不願意說原因,還拿出第一次見面的誤會來調侃凌波,凌波也懶得管他,知道他總有他的緣故。愛說笑的人看似平易近人,其實和誰都隔著一層,玩笑是他們的盔甲,也是武器。小柳兒年紀小,所以不明白這一點。
「不是說今天不來嗎?怎麼又來了?」凌波只管問正事,知道他來也是多半有個緣故。
「聽到個消息,跟小姐匯報一下。」裴照又開始作恭敬狀,扮小廝。
「什麼消息?」
「我聽說明天會下大雪,小姐記得把樹上的柿子收一收。」裴照又開始逗她。
凌波只揚手作勢要打:「還胡說?快說崔景煜的事!」
「崔景煜在城南買了個府邸,又買了很多下人,據說這兩天就要辦封侯宴了。」
「城南?」凌波招手叫柳吉過來:「城南有什麼大宅子?就只有黃侍郎家那個能做侯府吧,他家出過嬪妃,那宅子氣派倒是挺氣派的。去,問問黃侍郎家的宅子是不是賣出去了?他家守宅子的老管家和楊娘子的母親娘家是遠親。」
柳吉連連點頭:「是,我聽楊五叔說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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