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沉思片刻,將手裡的樹枝還給程浮,「把它埋回去。」
「好。」
程浮聽話照做。
凌惜站在一旁,看著青年將地上的土往坑裡填,忽然道:「我想讓你暫時離隊,去將山莊裡存活的鳥都殺掉。」
「好。」
程浮沒有多問,他將土坑還原,重新蓋上幾層樹葉,就從地上撿了幾顆石子捏在手裡,直起身來,「處理完後我找你。」
凌惜三人繼續朝女僕杏子的屋子走去。
她們剛踏上門前的木階梯,就聽見前方傳來門被拉開的聲音。
凌惜抬眸,見屋子裡走出一個男玩家。
男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他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從台階上走下,與她擦肩而過。
這人一直是獨自行動的,凌惜望著他的背影,記起他的名字叫章恆。
「這個房間被他捷足先登了。」方落落瞧著大敞的屋門,詢問凌惜的意見,「我們還要進去搜索嗎?」
凌惜的視線從方落落的臉上掠過,「去看看吧,我對女僕杏子很感興趣。」
女僕杏子的住所很是素雅,看上去沒什麼特別之處。
三人花了不少時間,將房子各處細細搜了一遍,沒有找到特殊人偶相關的線索。
唯一的收穫,就是凌惜在搜書桌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暗格,暗格裡面放著一沓畫紙。
畫紙上的內容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花花草草之類的隨筆。
值得注意的是,這些畫的兩面都用平滑的板子壓著,紙面很板正,但上面仍能看見淡淡的摺痕。
從痕跡來看,這些畫曾被團起來過。
「這是淺羽先生的畫吧?」方落落也拿了一張畫看,「菜單不就是他畫的嗎,從筆觸來看,這就是他的風格。」
莊夢蝶:「你會看筆觸?」
方落落點頭,「我媽是美術老師,我從小耳濡目染,了解一點。」
凌惜聞言,把手上的畫都遞給了方落落,「那你再看一下,就淺羽先生的水平而言,這些畫是不是畫得不太好,或者乾脆沒畫完?」
方落落又接連看了幾張畫,肯定了凌惜的判斷。
方落落:「是這麼回事,你瞧,這還有幾張內容一樣的,這些應該是他的廢稿沒錯了。」
莊夢蝶:「有意思啊,淺羽先生當廢紙團丟掉的畫,被女僕杏子藏起來了,還好生保存。」
方落落眼睛一亮,「會不會,女僕杏子心悅淺羽先生,被福子小姐發現,受了懲罰,她才以滿身繃帶的樣子示人的?」
錢傲文被搓成繩子,塞進水管的時候,還是活著的。
他甚至熬到了第二天白天,才不知是被方落落用水淹死、還是被莊夢蝶澆開水燙死的。
女僕被福子小姐扒掉全身的皮,安然活到現在,也完全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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