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情況是,屠夫本可以一刀就命中男人的頭,他卻不想這麼快結束,畢竟他才開了技能,又要等些時間才能重新開啟,於是他玩了兩分鐘才厭倦了,停手。
白玲皺了皺眉,「真變態啊,這是屠夫吧,狼人不會玩得這麼花。」
凌惜:「 Boss已經變成了屠夫,它是用那把殺豬刀玩的這個殘忍遊戲,尋常的匕首應該不會扎得這麼深,傷口也不對,傷口比這把匕首的刀身要寬一些。 」
凌惜說完,就把趙寶軍頭上的匕首拿了下來,收進背包里。
這個動作引起了兩位隊友驚嘆的嘖嘖聲,凌惜不以為意,來都來了,舔包的期待落空,她總不能空著手走吧。
凌惜:「趙寶軍是老玩家,從他在廚房裡積極發言的表現看,他幾乎不可能獨自行動,我認為他可能把剩下的三個玩家都團結起來組了隊。」
這個房屋雖大,卻沒什麼閃光點,有可能已經被趙寶軍搜過了。而趙寶軍死後,那些好東西就被憋死在了他的背包里。
凌惜拿完匕首就走下了樓,邊下台階邊思索著開口:「如今趙寶軍卻獨自死在了這裡,那他的隊友呢?」
「往好了想,這個小團隊齊心合力殺死了狼人,兵分幾路逃跑了,趙寶軍是被狼人追的那個倒霉蛋,其他玩家都還活著。」
「往壞了想,小隊被狼人殺光了,趙寶軍獨自逃走,期間殺死了狼人,帶著仇恨復活的屠夫開了透視,鍥而不捨地追他,這個血腥遊戲是Boss對男人的報復。」
很快凌惜就知道了這個推測的真正答案。
這個房屋離湖泊不遠,離開屋子後,凌惜帶隊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了那一片如同黑色鏡子的平靜的湖,也瞧見了雪地上陰柔青年和婦女的屍體。
遊戲中就是這麼生死無常。
凌惜看到了這兩人的結局,卻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回想起來,在上個遊樂場世界,遊戲開局就死掉了三個新人,她也不知道那幾人的名字。
「我叫凌惜,惜是珍惜的惜,別弄錯了。」
下意識地,凌惜輕聲開口說道。
這句突然的、不合時宜的強調自然令兩個隊友有點摸不著頭腦,凌惜看著她們臉上一閃而過的意外,沒再解釋什麼。
她本是這具身體的副人格、現實中除了主人格以外沒有人知道她存在,這件事凌惜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渴望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讓她真正地在這個世界上活過,這麼羞恥的話凌惜也不能往外說。
凌惜說完,就走到了那條船邊。
惜既是珍惜的惜,也是惜命的惜,她能活過這場遊戲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一條很大的木船,擠一擠可以容納十來個人坐下,木船上放著幾隻船槳,看來玩家得手動划船。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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