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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麼?」

「夫,夫君——」,少女嬌嬌地低泣著。

他呼吸一滯,雖然對這個稱呼很是滿意,但他更喜歡她方才說的話。

「不對。」,他輕輕拍了她一下,聲音喑啞得不行:「寶兒是我的小公主,那我的小公主該叫我什麼?」,越說,他的聲音越發低啞,極力哄騙道。

「嗚嗚——」,她雖然腦子一片混沌,卻還是知道些什麼的,她實在難為情,不願叫出來。

皇帝也不急,動作緩慢而輕柔地折磨著她,就是不給她個痛快,非要哄騙她那般喚他才行。

她果真被他折磨得不行,難受又難耐,再也忍不住地伏在他的耳畔顫聲說了兩個字。

轟——

真的聽見她喚出來,他腦子裡緊繃的那根弦霎時便斷了,他咬牙一下便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

她嬌氣的哭得愈發厲害,皇帝極盡溫柔地哄著她,落下一個又一個輕柔卻熾熱的吻。

「乖,……疼你。」,他啞聲低笑,在她耳畔重複了兩個字。

*

第二日寧歡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的時候。

陽光正燦爛,她有些難耐地伸手遮住眼前的光亮

「醒了?」,他清越含笑的聲音傳來。

寧歡下意識偏過頭去,便見他坐在床沿笑意溫柔地看著自己。

她闔眸,懶懶地點了點頭。

而後,身上傳來的酸軟讓她的意識漸漸回籠。

昨夜的畫面零星在她腦海中划過。

她特意躲著他偷偷在永壽宮喝了葡萄酒,原本就是不想讓他趁機占便宜,沒成想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醉酒之人的想法,她喝了酒非但忘了先前的想法,反倒還主動送上門去等著羊入虎口!

但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他。

她霎時睜開雙眸,直直看向他。

「你!」

皇帝果然一幅無辜的模樣:「寶兒,昨夜我問過你的。」

「問過?醉酒的人說的話也能信?!」,寧歡氣笑了。

她越想越氣,奮力爬起來錘他:「你怎麼這麼……」

話還未說完,她便察覺腿間傳來一陣不適,寧歡下意識便以為是來了癸水,但她又想起日子不對,那就只能是……

她霎時僵住了。

皇帝已然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見她這般如同被施了定身術的模樣,便笑問道:「怎麼了?」

寧歡又羞又惱道:「你竟還沒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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