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貴和吳福榮回各自車上,同時拿下來了兩個白色的塑料桶,平時他們就是用這種小口桶來儲存水的。
馮名一看,頓時就慌了,開什麼玩笑,這麼大的桶,自己怎麼可能提的回來。「那算了,還是我師傅去吧,我留下看車。」
潘金貴聽著「哼」了一聲,叫上蘭海成三人各提一個塑料桶就往鎮上去了。
車一停下來,太陽一曬,駕駛室里就跟著了火一樣,直接熱的讓人受不了。
喬雨林便和馬小強在路邊找了個陰涼處盤腿坐了下來。兩人計算著還有多久能到目的地,馮名磨磨蹭蹭也過來了。
他先前跟著他哥一直跟一幫本地派的混在一起,這次一起出來,剛開始的幾天,也是對喬雨林和馬小強愛搭不理的,時間一長,蘭海成都不跟他說話了,他又開始厚著臉皮想跟喬雨林和馬小強交好,可惜兩人都看不上他平時的作風,對他從來都沒啥好臉色。
馮名沒話找話,「要我說,潘叔就是太死腦筋了,這大白天的車有啥好看的,我留下看車,你們跟著到鎮上去吃口熱乎的多好。」
喬雨林道:「我天生就不愛吃熱乎的。」
馬小強笑了一下,也跟著道:「我懶得走路。」
馮名挑撥不成,也不尷尬,頓了一下,又自己找起了話題,「等到了廣州,你們想幹啥?聽說廣州有個啥夜總會,裡面女孩子都好看的很,要不我到時候帶著你們去見識見識?」
馬小強道:「那就仰仗馮哥了,不過去那啥夜總會,得要票子吧?」他說著,還暗示性的搓了兩下手指。
馮名一聽,更加得意,「放心,我帶了的。」他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在他們面前閃了兩下,「夠吧?」
這邊徒弟三人聊著天,去鎮裡的路上,當師傅的三個人嘴也不閒。
潘金貴率先勸道:「海成,不是我說你,教徒弟可不是你這種教法,有些時候你得拿出師傅的威嚴來,該說還得說。」
吳福榮也道:「這一路上還長著呢,你要是一味心軟,身體也受不了啊。」這麼白天熬了晚上熬的,說是車上兩個人,可是大多時候都是他一個在開。
聽著兩人左一言右一語,蘭海成心裡有苦說不出,人是自己選的,現在說他的不是,豈不是等於揭自己的短?於是只能不痛不癢的附和幾句:「你們說得對,馮名這孩子確實有些嬌生慣養,回頭我就說他。」
潘金貴本來還想說馮名昨晚沒有守夜的事情,一看蘭海成的態度,也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三人一路走到了鎮上,熟門熟路進了一家飯館兒。這裡的地方特色,只吃粉不吃麵。
三人各自嗦了兩碗粉,買好要帶回去的吃食,又在塑料桶里灌滿了水,稍作歇息便往回趕。
喬雨林這趟出來,已經完全不顧形象了,怎麼舒服怎麼來。
他在路邊坐的不耐煩了,直接往後一躺,直挺挺躺到了地上。
身體挨到實處的感覺可真好,他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眯著眼睛假寐起來。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潘金貴三人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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