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顏玉皎找到簪子,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被後抱住,壓在地毯上。
後背的破布被掀開。
就著昨夜的溫潤,楚宥斂進入。
馳騁沙場一般,利刃反覆。
顏玉皎的膝蓋受不住,帶著哭腔小聲地求饒:「別,別,一夜了,你究竟……啊,唔唔……」
「最後一次。」
這般說著,楚宥斂卻絲毫不止一次的姿態,大手將顏玉皎的皓腕握在一起,拉在她背後。
更加用力征伐起來。
……
顧子澄在殿外等的有些著急了,想進去,崔玶又不讓。
可陛下已醒,他們也應當即刻做出反應,再等下去,不知會發生什麼難以挽回的事。
顧子澄想了想,推開崔玶,大力地敲著門,高聲道:「大哥,你醒了沒有?快出來,兄弟找你有事!」
連敲數十下,聲音之響,驚得禁衛
軍都過來看了兩眼,殿內卻一點兒要開門的動靜都沒有。
崔玶阻攔不得,扶額無奈,低聲道:「別敲了,少庸醒了會出來的,你別這麼大聲,丟不丟人……」
顧子澄看似開朗粗獷,實則敏感內斂,崔玶不過說了他兩句,他就不好意思,收回了手。
殿門卻在此刻被打開了。
楚宥斂只在腰間圍了一層布,赤衤果著滿是咬痕撓痕的肩背,側臉頂著紅腫的巴掌印,在顧子澄和崔玶震驚的眼神中,淡淡開口道:「為本王尋一件衣服和一輛馬車。」
說完,關上門。
顧子澄雖然沒成婚,但也懂一些男女之事,楚宥斂這一副情慾方歇的模樣,自然瞞不過他。
他立時瞪大眼,對崔玶道:「這也太、太傷風敗俗了罷!」
他們在殿外為變幻的時局擔憂,楚宥斂在殿內卻紅帳春宵難起床。
崔玶默默垂下眼,好似在盤算什麼,只道:「少庸不是重色之徒,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夜應當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事……」
顧子澄冷哼一聲,酸溜溜的。
他二人說了幾句,就去給楚宥斂備馬車和衣服了,崔玶留了個心眼,還備了一件女裝。
然而楚宥斂換好衣服後,將昏睡的顏玉皎裹在被子裡,嚴嚴實實地抱上馬車,根本沒用崔玶備的衣服。
「楚宥斂登上馬車前道:「就說本王身體不適,需要府中巫醫治病,不得不提前回府,聽聞陛下病癒,不能拜見,深以為憾。」
顧子澄道:「放心罷,如緒他爹還沒離京,陛下不敢輕舉妄動。」
崔玶也點頭:「我傾向於昨夜陛下是突然毒發,禁衛軍捉拿這些人,是為了讓群臣以為陛下是裝病,一切還在陛下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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