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是潘永軍的養子,沒回林家之前,一直跟著潘永軍一塊生活,也是傅琰宸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林家祖上從清朝就發家了,到現在,產業遍布房地產、物流運輸、石油勘測和化工,家族在整個亞洲都算得上赫赫有名。
而到了現在,核心一脈就只剩下林宴一個獨苗,還是千難萬難找回來的,被全家人寶貴的不行。
在這種溺愛下,林宴養出了一身紈絝病,整日裡遊手好閒養花逗鳥,林家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他送去非洲做基礎建設方面的項目。
一去就是幾年,聽說這次回國是專門來聯姻的。
林宴坐在辦公椅,無聊地蹬地轉圈,聽到身後的動靜,他語氣不辨地哼了聲,「傅董日理萬機,我這幾年沒回國了,想見您一面都怪難嘞。」
「真是世風日下,想當年,我們還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如今啊,機場是見不到人的,不但如此,還把我晾到辦公室里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下回來見您,我估計都得打八百字的申請了。」
「我的,公司那群老古董拖著我,沒來得及去機場。改天挑瓶好酒補償你。」傅琰宸鬆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往沙發上一坐,眼角染了層好整以暇的笑意,「不過我什麼時候跟你穿同一條褲子了?」
林宴轉過身來,賤兮兮地笑了笑,總算恢復了正常,「初三那年籃球比賽,你洗個澡回來球褲丟了,就借我的穿了下。」
傅琰宸狐疑道:「我怎麼不記得我還有這種黑歷史?」
「這你都不記得了?!」林宴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這球褲是被你一個追求者偷走的,後來還被晾在了女生宿舍陽台。那女生叫…什麼來著,不太記得了,反正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背地裡還有這種癖好。」
「跟你做同學,我真是倒八輩子霉了,桃花運就沒好過,全被你吸走了。你但凡給我留一點,我至於現在還是單身嗎?」
傅琰宸笑了聲,「從初中就開始談戀愛了,歸來還是單身?行,我改天就跟虞英說說。」
「你別!還是不是兄弟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林宴立即認慫。
他想起在路上看到的新聞,佯裝好奇地走在傅琰宸旁邊,左右打量。
傅琰宸嫌棄地瞥他一眼,「看什麼?」
林宴憋笑,「看六十多歲大腹便便,祖上是盜墓的撫寧將軍府主人。」
傅琰宸:?
林宴驚訝道,「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傅琰宸以為他又在玩什麼網絡梗,沒搭理他,打開手機看消息。
手指點進朋友圈,隨意滑動兩下,在鍾橋的朋友圈處停下,他點開放大。
是拍的樂高模型,畫面最下方,還有一個白皙纖細的手比了個「耶」,看到這,傅琰宸唇角帶起一抹笑意。
「喂,老傅,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說。」傅琰宸點了個贊,然後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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