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月笑著說:「不是,不是,你們倆都不是。」
聽見陳春月的回答病床上捂成一團的人蹭地坐起來,一頭紅髮亂糟糟的,像是炸了毛,本人也確實炸了毛,接連爆粗口:
「艹他娘的,陳見青這個狗東西!他剛剛就是在公報私仇!我要告他恐嚇!我要投訴他!」
陳春月不滿地為陳見青正名:「你別污衊陳醫生,陳醫生只是工作認真,而且你的病就是有待觀察呀,陳醫生沒錯!」
宋南汐也覺得有道理,勸道:「對啊對啊,路清柏,我覺得小美女說的沒錯,陳見青不是那樣的人。」
路清柏只覺得有苦難言,剛剛甚至在自己的情敵面前丟了面子,簡直奇恥大辱!
他再次一頭把自己悶進被子裡:「艹,老子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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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和逃跑之間,宋南汐還是沒出息的選擇了悄悄逃跑。
她跟護士陳春月借了一個口罩,悄摸摸地溜去了曾岳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曾岳早在裡面等著她,一見宋南汐的做賊心虛的模樣,沒忍住調侃道:「現在知道丟人了?摸你前男友屁股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嘛。」
說起這個,宋南汐就有些生氣,指責他:「你當時都在現場,為什麼不攔著我?你還是不是我親表哥了?」
曾岳舉起手就喊冤枉,「祖宗,在場十幾個醫生護士也硬是沒攔住你想吃陳見青豆腐的心啊!」
宋南汐一下泄了氣,當時的場面她也聽陳春月護士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下,簡直可以用「十個人也拉不住一頭髮瘋的牛」來形容。
對,她就是當時的那匹瘋牛。
宋南汐垮下一張小臉,略顯失落,「算了,你把我的青青還給我,我要回家了。」
曾岳:「宋南汐,我都還沒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江臨?為什麼沒告訴我?」
宋南汐想了想,慢半拍道:「哦,忘記你也在江臨了。」
曾岳直直望著她的眼睛:「是忘記了,還是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我確實忘了你這號人。」
她的語氣稀鬆平常,聽著確實像那麼回事,但曾岳了解她,毫不留情地揭開她虛偽的假面:「忘了我,也忘了易醇?易醇跟我說過,三天前她剛給你發的消息,你當時回她的時候說你在榆北,怎麼短短三天時間你就從榆北飛到了江臨?」
易醇是她小姨的女兒,也是宋南汐看著長大的,跟她的關係很好,雖然她現在成了醫學生,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但只要一有空就會聯繫她,有時候還會給她寄東西吃,三天前易醇給她發消息的時候是想給她寄一點江臨的特產。
「我——」宋南汐被堵的啞口無言。
曾岳繼續道:「宋南汐,你不用在我面前撒謊,之所以沒有告訴我和易醇,是因為我們都和陳見青有關,我是他的好朋友,易醇是他的學生,歸根結底,你是在逃避陳見青。」
幾句話直指她的內心深處,宋南汐避無可避,最後自暴自棄道:「是有怎麼樣?難道你很願意見到你前男友嗎?」
曾岳噎了一瞬,滿頭黑線:「我沒有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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