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宰了它,千刀萬剮!然後蘸醬,熬湯!」
阿年想起燒鵝的味道,舔舔唇。
姜曇:「私自處置他人財物,不妥,駁回。」
今日一家三口的小會圓滿結束,陸青檐冷哼。
他白天一直在哼來哼去,晚上更是纏著她翻來覆去:「你身邊的那個,是誰?」
一早的事,他竟能忍到現在計較。短短几天,脾性長進不少。
姜曇說:「我明天去找周嫂子理論,要回我們的柴禾。」
陸青檐磨牙。
「……我們把那隻鵝買下來宰了怎麼樣,給你出氣。」
磨牙聲更大了。
姜曇不得不如實說:「認識的人。」
陸青檐刨根究底:「怎麼認識的?在何處認識的?」
沉默良久:「相看認識的,前些年有個媒婆想給我說親……」
話未說完,就不得不停下。因為陸青檐的磨牙聲幾乎蓋過了她的聲音。
之前是錯覺,他果然又生氣了。
「姜、曇。」
陸青檐撲過來,卻只是用力抱緊了她。她知道他捨不得對她怎樣,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卻偏偏要氣他。
「姜曇……」
陸青檐貼著姜曇的耳朵磨蹭,他又換了一招,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撒嬌一樣。
姜曇受不住這個:「好吧,那明天就不去好了。」
陸青檐驀地抓下眼上布巾,怒道:「你還與他明日有約?」
這下他是真得要生氣了。
「我不去。」
姜曇用腦袋輕輕抵了他一下,一觸即分:「你去。」
陸青檐的怒意被她撞得蕩然無存。
翌日,難得的晴天。
陸青檐特意未戴蒙眼的布巾,只戴了一頂斗笠,邊緣有姜曇親手縫的黑紗,專門用來擋刺眼的日光和雪光。
姜曇送他去山腳的竹亭,原本要坐牛車,陸青檐卻不肯,偏生牽著阿年並肩走了一路。
竹亭里的年輕人姓李,是青山縣的縣丞。
趁這幾日天氣好,特意來考察地形,來年開春要動工修山路的。
窮鄉僻壤,沒什麼行家師傅,李縣丞學過幾年,自己畫了個圖紙,覺得十分滿意。
陸青檐湊過來:「錯了。」
他點了好幾處,幾乎圈滿整張圖紙:「全都是錯的。」
李縣丞當場發作:「你是哪根蔥?有本事你畫一個我看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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