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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罵』不贏呢!!!

於是一群御史回到家就又開始了刻苦學習,決心下回要說得對方毫無反擊之力,只能慚愧流涕,痛悔自己犯下的過,走錯的路。

而朱元璋回到謹身殿,坐在龍椅上,太監宮人都聽話退了出去,沒人能從他毫無波瀾的一張臉上,看到不用隱藏的嗜血凶光。

告病不朝?

與御史對峙?

如今這朝上站著的人,還有多少是他老朱,是這大明朝的官.....

王太監退出門外,沒人看見,他攏在袖子裡的手心微顫,全是冷汗。從太子轉道回了東宮,皇上給人的感覺就格外森寒可怖。

即便皇上面上無事發生,看起來還挺平和。

王太監卻是嚇得腿發軟,咬著牙才一路跟到了謹身殿,直到被命令守在殿外,他才能緩一口氣。

當天下午,朱元璋就召告病的胡惟庸進宮。

胡惟庸倒是也做足了準備,一張臉白得嚇人,眼底青黑,腿發虛腳發軟,下跪行禮都顫巍巍的要摔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大限將至,而不是生病了。

按理說,臣子都病成這樣了,朱元璋意思意思,也要大方地說一聲:免禮。

但朱元璋就坐在那,沉默不言地看著胡惟庸顫顫巍巍跪下,然後又虛弱無力的起身。

朱元璋也不賜座。

他半天不說話,倒是讓底氣十足的胡惟庸有些繃不住,用一陣激烈的咳嗽聲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後。

胡惟庸虛弱道:「皇上,臣自知有罪,因幼子遭遇,臣痛徹心扉,一時失去冷靜,犯下這等低級錯誤,身為大明丞相,臣很羞愧,臣本想一早來像您請罪,可臣因為擔心幼子,害了病,不敢把病氣過給皇上,臣就不該病,臣怎麼能病呢,不能為皇上和大明多做一天的事,臣慚愧啊。」

朱元璋:「......」

此時大殿內就三個人,朱元璋,胡惟庸,還有站在角落沒啥存在感的王太監。

胡惟庸一番感情充沛的表演,換來的不是打破沉默的話語,而是令人更加窒息的尷尬。

因為朱元璋還是不說話。

胡惟庸其實敢做出今天這事兒,不是說他多狂妄無知,而是他心裡也是有一定底氣的。

自李善長退出一線,在家養老,又鬥敗劉伯溫,把浙東集團壓下去,經過這幾年經營,他胡惟庸早已不是當初的胡惟庸了。

當明朝第一丞相,百官之首,就是他胡惟庸。

此時雖然還有些忌憚朱元璋,但胡惟庸已經沒那麼畏懼他了。

但到底是被朱元璋手段嚇到過的人,此時氣氛有如此肅殺,胡惟庸還是有些站不住了,但他不擔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朱元璋就動他。

沉默——仿佛是劊子手拿著屠刀,遲遲不落下致命一刀的空白沉默。

胡惟庸沒發現,自己額角有冷汗一顆一顆冒出,從他敷了厚厚白色/粉末的臉頰滑下,形成一道粉泥痕跡。

就在胡惟庸忍不住掀了下眼皮,想瞄一眼龍椅上人的表情時,好巧不巧就撞上朱元璋一雙被燭火映照的眼睛。

胡惟庸心臟重重地撞了一下,咕咚一聲,吞咽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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