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慊綏和凌正晴保證,「只要一日,我們就會帶人來救你。」
這個地方看守太嚴了, 實際上溫慊綏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和凌正晴能逃出去, 而夏禾禮骨被凌正晴安排待在丫鬟堆里。
或許能保她平安。
溫慊綏沒有辦法要求夏禾禮骨跟他和凌正晴一起冒險,所以她們不得不對她撒謊,以至於讓她願意待在這裡。
「對不起,害苦了你。」
「哎, 我們之間就不要說這句話了,如果不是你我早死了。」夏禾禮骨說,「我很樂意,為你死。」
番邦人並不害怕死亡, 為救自己的人赴死按夏禾禮骨的話來說, 這是一件比花兒, 比香茅更美的事。
但這是溫慊綏這輩子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和凌正晴真的可以逃走……她們把夏禾禮骨一個人留在那兒了。
當晚溫慊綏便決定折返, 將她救出來。
直到凌圖站在他面前,溫慊綏才知道,所謂的逃走不過是再次踏進凌圖為他們設置的陷阱。
像是點心鋪擺著的撒了芝麻的麻花,一旋一旋, 無處可逃……
「我懷孕了。」
凌正晴為了溫慊綏,站在了凌圖面前,「我想生下它。」
「可以, 但是他必須死。」
就像是在嘲諷他,溫慊綏主動撞上了凌圖手中的劍,他笑著,幸福的死在了凌正晴懷裡。
而凌正晴在身生下凌安殊之後便喝下了皇后娘娘給的鴆酒,「我終於能來見你了……」沒有任何牽掛。
連帶著襁褓之中的幼兒也隨著周恬惡毒的動作下,咽了氣。
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徒留凌圖夜夜難眠,「長姐……你就這麼狠心嗎?」
自這之後凌圖開始變得越來越陰翳,越來越沉默寡言。
*
【阮如衣對長公主伸出了援手,將她的女兒和長公主的女兒換了過來。】
【「晏昭清」是活不了的。】
【阮如衣在懷孕時被晏康苛待,餵過很多種奇怪的藥,它是一個早產兒,先天不足,又中了毒。她的女兒在那日替換前便走了,小小的一張臉,安靜的待在襁褓中,不哭不鬧。】
【周恬在沒有遇到凌圖以前也不曾是個瘋子,她也未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殺害長公主後她便慌了神,根本沒在注意「凌安殊」是否有呼吸。】
【不是晏康忤逆被發現,把這件本該爛死在自己肚子裡的事情講出來,凌圖一輩子都不該知道我家孩子的存在!】
凌圖失魂落魄的站在晏昭清面前,口中依舊呢喃著那句,「不可能,不可能有人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對自己長姐有感情能理解,有特殊的情誼就更能了解了,我家寶又不是傻子,你凌圖出現在她面前,擺出一副要帶走她,拯救她,突然你凌圖就成為了她這輩子唯一倚靠。】
【離間我家孩子和扇尋敘,你以為你就可以替代他了?想得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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