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圖笑了笑,他並未安慰驚慌失措跑到他身邊的小公主,準確的說是完全忽視。
他一個人走上高位,揮了揮衣袍,「哈木來金,你覺得這次你還能順利離開?」
「你們燕端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哈木來金怒罵道,「是你們讓我來的,是你們答應我講我的東西還給我!」
聞言,凌圖臉上再沒有一絲微笑,他面對埋怨坦然問了一句,」哈木來金,那是你的東西嗎?」
頃刻間,哈木來金浮現出面色鐵青的一張臉,他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再也沒有講話。
單一個人慪氣的站著,一聲不吭。
凌圖好似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他嗤笑著,「你要的東西我給不了了。」
「那我便不會按照你的要求每年多次進攻燕端!」哈木來金當真急眼了,他無所顧忌的講述著自己同燕端皇帝曾經做的交易,「我們番邦人根本就不想再打架了,你每年答應我們的事情,從來沒有做到,你許諾我們的黃金,瓷器,也根本沒有實現!」
凌圖驟然暴怒,「哈木來金,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你這個頑固不化的野蠻人,朕能允許你再一次進入燕端,已經是恩賜了,你該知道感恩的。」凌圖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並不在乎聽見哈木來金言論後,表情驟然變化的在場諸位。
高明燦已經傻了,他舉起溫溪的手腕,希望她能掐自己一下,不是,剛剛那個番邦人講的什麼瘋言瘋語?
燕端皇帝要求番邦人每年多次進攻燕端?
溫小侯爺沒有精力再那樣做,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愣,戰爭……是假的?
所有人都知道燕端和番邦之間的爭鬥摩擦是人為,可所以燕端人都默認是番邦人貪得無厭,要攻略占領她們燕端的土地。
溫溪不敢相信的抬頭,這時她看向上位所謂精民圖治的燕端皇帝不免想笑。
連佯裝沉溺在自己情緒中無法自拔的晏昭清痘忍不住想罵人。
【沒錯,沒看錯,這就是燕端的皇帝,這就是燕端的天子!】
【一個令人反胃,令人作嘔的掌權者。】
凌圖對此嗤之以鼻,「哈木來金,你明白,如果沒有朕要求你做的那些,沒有朕暗中幫助,策劃的那些,你們番邦早就是我燕端的囊中之物了,不過是朕仁慈,不屑你們番邦土地所以才讓你們繼續存在的。」
哈木來金,「可番邦每年都有向你們燕端進貢珍寶……」
凌圖打斷他,「行了,別將你們番邦塑造成無辜的存在,你爹在世時你們番邦就是對我燕端諸多挑釁,朕即位時要求你的,不過是為了置換兩方利益罷了,你番邦又不是沒有因此獲利,朕不想再和你多費口舌。」
「哈木來金你不就是想要那東西嘛,朕答應了,朕給你。」
「在哪?」
燕端皇帝笑嘻嘻的從上位走了下來,他路過了周恬的屍身,漫不經心的踢了踢,「是她。」
滿面笑容的哈木來金瞬間凝固,他勃然大怒道,「你這個畜生!」
「畜生?」凌圖冷笑,「若朕是畜生,你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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