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執挑了挑眉,膽子不小,他身上的鞭傷還沒好全她又想告狀?真當他好拿捏?顧執勾了勾嘴角,又看了顧婉婉一眼,思忖了片刻拿起案台上的藥走到長椅前。
他極為輕佻扣住顧婉婉的腳踝,如捕獵的凶獸蓄勢待發咄咄逼人。但見顧婉婉臉上並無一絲情緒,顧執手上的動作越發過界。
他所遇見的晉女都是如羔羊一般弱小無害,如顧婉婉這種蛇蠍心腸的他還不曾見過。
一想到這個女人剛回到北胡就賞了他一頓鞭刑,顧執想虐顧婉婉的意念便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他故意羞辱她:「勞煩顧娘子寬衣,不脫乾淨這藥可上不好。」
顧婉婉抬眸看著顧執,就在顧執以為她會羞憤發怒時,顧婉婉牽動左腕將身上的獸毛披風解下,隨即又扯下半邊衣襟,露出胸前呼之欲出的瑩白。
她做這些動作時眼睛一動不動看著顧執。
顧執眼眸微沉,片刻後彎下腰將顧婉婉籠罩在身下,覆滿厚繭的手掌一手包裹住渾圓。
顧婉婉眸光微動。
顧執嗤笑了一聲,隔著布料重重揉搓,「怎麼?想勾引我?」
顧婉婉冷笑了一聲,「顧執,只是讓你上藥。」
顧執無聲笑了笑,貼身壓下,懶懶道,「說起來,小爺還沒玩過殘廢。」
顧婉婉臉色微變,舉手想甩顧執一巴掌,但顧執反應更快,輕易扣住她的手掌,另一隻手輕輕一揮,繡著冰雪梅花的束帶翩翩落地。
顧婉婉仰著下巴嘴角勾著笑,眸光靜如死水,纖細的胳膊覆上顧執滿是鞭痕的後背。
銅絲熏爐里的碳燒地啪啪作響,火紋順著裂縫長驅直入,被燒白的碳火碎成粉末在火焰中起起伏伏。
京安。
司馬昱正在太極殿作畫,忽然天盡遠處傳來一聲長鍾。天子筆鋒微頓,一點硃砂濃墨垂立而下,濺落在紙面暈成了一灘圓跡。
「君上。」適時,夏侯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畫卷被毀,司馬昱有些不悅,擱了筆坐回主殿,「進來。」
夏侯應聲而入,抬眸看了司馬昱一眼,見他臉色不愉便小心道,「君上方才可有聽見鐘聲?」
司馬昱睨了夏侯一眼,「孤耳朵又不聾,安業寺又出什麼事了?」
安業寺距離京安足有十里,平日裡寺廟都是若用木樁撞長鍾,鍾音到了山腳下便止,但方才那一聲浩蕩綿延如天庭之音,定然是安業寺又有大事發生了。
「轟——」
這時,浩蕩的鐘音再次傳來。
夏侯神情凝重,「君上,暗衛傳來消息,幾日前安業寺來了一個和尚,自他入安業寺後,廟裡那些禿驢皆以他為尊。聽聞那和尚一入安業寺便上山拜會了渡,兩人在萬丈絕壁論道三天三日,今日酉時了渡於絕壁前坐化圓寂了。方才那鐘聲便是了渡的喪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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