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機一把將他推開,大大咧咧開始穿衣,「我今日來就是讓你瞧瞧我的厲害的,既然已經比出高低了,姐姐我就告辭了。」
長生微微蹙眉,眉眼徹底冷了下來。
苗千機卻渾然不覺,像極了嫖完就撈褲子的花樓恩客,「你趕緊收拾收拾,別讓人瞧出問題了,尤其是公子。」
長生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隨意套上,見苗千機火急火燎要走,沉著臉將人拉了回來,「你今日為何又來尋我?」
苗千機朝他拋了個媚眼,「誰叫你看不起我,今日來便是叫你不要小瞧我的。」
長生,「我何時小瞧你了?」
苗千機甩下長生的手,「還說你沒小瞧我?那為何一宿你都不給我取針?」
長生瞭然,「取針便要走?」
苗千機擺擺手,大搖大擺出了營帳。
長生沉默片刻,撿起地上的衣兜,不慌不忙取出兩根銀針。
同是旖旎暗涌,馬車裡的氛圍與營地完全不同。
顧妙音眯著眼,枕在謝靈毓腿間,玉面郎君半斂的眼瞼,修長的指尖不輕不重揉捏著她肩胛。顧妙音翹著二郎腿,甚是享受。
「謝靈毓,我要吃點心。」
肩胛的指尖微微一頓,謝靈毓直起身,側身打開案上的食盒,拿了一塊奶糕掰成一小瓣送入顧妙音嘴裡。
奶糕在嘴裡化開,甜糯的香味頓然瀰漫整個鼻尖。
謝靈毓看了她一眼,「還要吃嗎?」
顧妙音半撐著身子,側眸打量謝靈毓。
三天前她突發奇想對謝靈毓用了攝魂鈴,這三日不管她讓謝靈毓做什麼他都會滿足,哪怕讓謝靈毓替她穿鞋襪他都沒有推辭。
謝靈毓見她沒有回答,便知是不要了,拿過案面的絲帕細細擦著每一根手指。
顧妙音一時拿不住他到底有沒有被蠱惑,單手支頭盯著他來回打量,忽然開口:「謝靈毓,你多大?」
謝靈毓指尖一頓,偏頭看她,「虛歲二十有一。」
虛歲,那就是說還沒過生辰。
顧妙音不假思索又問道,「那你生辰是何日?」
謝靈毓眼瞼微動,「十一月初十。」
顧妙音算了算,「冬節日?」
謝靈毓點頭。
問這些也瞧不出名堂,顧妙音眸光閃了閃,戳了戳他的肩膀,「謝阿秀,誰是你的主人?」
謝靈毓抬了抬眼尾,意味不明看著她,「你。」
「……」這態度,又像又不像。
顧妙音豁出去了,正襟危坐,「既然我是你的主人,我問什麼你都要如實相告。」
謝靈毓靠著窗扉,「好。」
顧妙音,「說出你心裡最大的秘密。」
謝靈毓端著一副聖蘭君子的模樣,淡淡道,「想**你」
「?」顧妙音好似被雷劈了一道,手中長鞭差點沒控制甩了出去,「你從哪學得這些淫詞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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