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轉身想走。
蘭姬目光柔和,眼露讚賞,「是哦,瞧我這記性,這幾日多虧了小長的照顧,我這心悸的毛病比平時好多了,看不出小長年紀輕輕,竟還是個神醫。」
長生腳步一頓,冰山眉眼微微有些不自然,「夫人謬讚,愧不敢當。那個……夫人,我姓巫,不姓長。」
蘭姬連忙告罪,「原來是巫神醫啊,我聽小苗一直喚你長生,便以為……」
長生嘴角抿直,「無妨,夫人隨意。」
德性!
苗千機湊近蘭姬,附耳小聲道,「蘭姨,你別被他一副臭臉嚇住了,這傢伙最喜歡別人叫他神醫了。」
顧妙音瞧著大家相處都很愉快,便放心拎著食盒去投餵了。
剛下山坡,她又有些猶豫,思來想去還是又折回小溪邊淨了手,等洗乾淨味兒了才去了馬車。
她先敲了敲轎壁。
「何事?」謝靈毓聲音又冷又疏離。
「何事?」顧妙音學著他的語調,一把掀開轎簾。
驟然闖入的強光讓謝靈毓不適眯了眯眼,待看清轎外那張作惡的臉,他勾了勾嘴角,換了個舒服的臥姿,「上來。」
顧妙音心思微動,提著食盒鑽入轎內。
紅案上的黃金獸吞吐馨香,這香鑽入鼻尖莫名就勾起了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
昨日,謝靈毓將她按在紅案上,失控時香爐被打翻在地,裡面的香快半明半滅,她睜著眼舉目都是重影,什麼都在晃,尤其是香薰的裊裊白煙,一下勾纏她的手,一下勾纏她的脖子。
謝靈毓早已放下了手中的書,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見她一直盯著香爐發呆,眼尾輕挑,「瞧什麼呢?」
顧妙音晃神,提著食盒上前,「吃飯了。」
謝靈毓搖頭,慢慢坐直身子,「我不餓。」
「那……你餓了再吃。」說著起身便要走。
昨天才在這馬車裡瘋了一天,現在冷靜下來,她都懷疑謝靈毓是不是給她下蠱了?
謝靈毓早有預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去哪?」
長生讓她來送飯,哪是送飯這麼簡單?
他養的這幾個下屬,大事辦不成,哄好蘭姬不讓她攪他好事應該還是綽綽有餘。
顧妙音清咳了一聲,避嫌似的一把拍開謝靈毓的手,「別鬧。你的下屬我的阿娘都看著了。」
謝靈毓瞥了一眼被打腫的手,俯身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我的下屬不足為慮,你的阿娘不是都已經想通了嗎?你怕什麼?」
顧妙音腰身微僵。
謝靈毓偏頭看著她,從身後抱著她,「昨天那麼凶,今日又這般無情,顧寮主還真是慣會拿捏人心。」
「你!誰?」顧妙音偏頭看著他,一時無語。
謝靈毓扯下她的衣襟,低頭吻住她半邊肩膀,顧妙音臉色微變,就在她忍不住要喘出來時,謝靈毓咬了她一口,俯身枕在她的腿上,半摟著她的腰身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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