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徊張開雙手制住妻子,轉頭問女兒:「愉愉要回家住嗎?三樓有空房,可以讓宴洲過去住。」
男人在一旁聽父女對自己身份的表態,眼睫慢慢垂落。
「不用了,我帶他去住酒店或回小島,我先去看妹妹,明天再過來。」
感覺多呆兩秒母親的健康會告急,還是儘快別招人嫌,她拉上謝宴洲和行李箱趕緊溜走。
兩人匆匆來匆匆離開,房門關閉,裡頭又傳出罵聲。
「她這是什麼意思?還有把我當媽媽?」
「她怎能那麼心狠!」
謝宴洲眉心緊蹙,捂住女孩的耳朵快跑,小兔子似乎習以為然,眼裡甚至沒有任何波瀾。
「沒事,她還罵過更難聽的。」
走過一段路,晏知愉扒拉下男人溫暖的掌心,「我去看下問下妹妹在哪裡。」
看小兔子一片真心被踩在地面上踐踏,她還要裝作無所謂。
謝宴洲的心頭瞬息涌滿無力感,他緊緊握住她的手,企圖別讓她太心寒。
他們根據護士的指引來到ICU的探視窗前,護士撩開保溫箱帘子,一個還沒三斤的小娃娃躺在裡面。
因為早產,嬰兒比足月寶寶小很多,還得靠呼吸機存活。
「妹妹沒我小時候好看。」晏知愉專注盯了一分鐘
,得出結論。
謝宴洲的目光一直粘在她身上,女孩薄茶色瞳仁中倒映紅紅的嬰兒身體。
他對她的妹妹不感興趣,但經這麼一說,他也轉移視線瞄一眼。
小小的孩子還沒他手臂長,這會兒雖還看不出什麼,但他很肯定她姐姐的說法。
因為,她姐姐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照片都另存一份在他保險柜和手機里。
小兔子一直,一直都可愛,善良,漂亮。
看完寶寶,他們坐船穿越佛蒙特州博莫森湖回到松鼠島。
好久沒回來,島上的黑人幫傭看到她都高興得尖叫,抱起她原地旋轉幾圈。
「好了,海耶,辛苦你幫我整理一間客房,還有給我做蘋果派,今晚,」她吩咐到一半,轉身問身後的男人:「你要吃西餐還是中餐。」
「我都行,還有,一間房就好了,我和你住。」
謝宴洲發現黑人會聽講中文,也跟著沒用英語。
「這位先生是您的男朋友嗎?是不是贅婿?」
海耶熱愛中國狗血文學,自學了中文,還會很多中國文化。
「撲——,哈哈哈。」晏知愉笑得花枝亂顫,「兩個都不是,誰教你贅婿這個說辭?」
「因為您很有錢啊,那他不是贅婿,是不是你在外面養的鴨子還是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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