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波動的情緒因視線不明而止息,他也能淡定地抬手輕拍,順應她的要求。
「在飛機上哭什麼?」他輕輕啟唇,循著直覺低頭看向懷裡。
「感動。」晏知愉兩手屈起放在兩人中間,「我不知道你做那麼多,要不是姨姨提起,我還以為你只是撒錢買GG。」
男人唇角不自覺微勾,抬手輕拍她後背,指縫偶爾纏繞髮絲,他便耐心幫她整理頭髮。
她還處於亢奮狀態,住在陌生環境,又憋不住問東問西:「哥哥,這張床是不是很久了?老宅是不是和電視劇播的有設祠堂?你們這種大家族是不是有族長或者掌權人?」
「不久,清朝至今,祠堂在東面,我們不管族長,也沒有掌權人。」
男人聲音沉穩,認真地回答她每個問題,接著,他就發現女孩突然間打了冷顫。
以為她沒蓋好被單,男人起身從牆邊再拉過一床被子墊在她身後,又摸黑探下她的腳,將她嚴實裹在被單內,才慢慢躺回去。
晏知愉跟著熱源,又湊到他身前,縮頭縮腦:「我不是冷,是想著第一次來百年老宅住,卻沒有提前和原住民打招呼,怪不好意思。」
原住民?男人眉眼微壓,思忖一會兒,才意會到她在說什麼。
「要不,我帶你去祠堂拜拜?」他眼裡含笑,忍不住逗她。
「哪有半夜見長輩的道理?」她重新撈起他的手放回自己後背,身板往他懷裡縮了縮,「明天再去見,我好好打扮,讓謝家祖宗也保佑我發大財。」
謝宴洲再次被她戳中笑點,手掌繼續輕拍,「你知不知道,祖祠只管子孫後代。」
「那你知不知道?現在公司的人都叫我謝小寶?姨姨也叫我小寶,我不管,我就是要求你祖宗庇佑。」
原姓李家祖宗不管她,晏姓更別說,她還不能自己認祖歸宗了?
謝宴洲日漸習慣她的強詞奪理,也知道說不通,也就不和她扯。
小兔子軟嫩又馨香,手感很好,他忽而清醒,眸中頓涌晦澀,驚訝自己詭異的想法。
不能再拍下去了,怕抑制不住本能。
男人驀地停手,翻身回到正面。
晏知愉只當他是壓到手麻了,可能和她一樣得嘗試很多次睡姿才能安心入睡。
她也學對方躺回正面,換個視角也是烏漆麻黑。
但她又睡不著,只能摸索枕頭下的手機出來玩。
可剛按下開機鍵,男人冷白的長指就伸過來沒收。
「暗處看手機傷眼。」男人輕描淡寫,抬指關閉她的手機,還攤開手掌捂住她的眼睛。
溫熱掌心覆蓋她半張臉,男人手腕上清幽的雪松香氣環進她鼻腔。
她乖巧一陣子,可過了半晌,腦子還是無法冷靜,胡思亂想很多篇章。
一會兒閃現四連GG,一會兒閃現打拐宣傳,一會兒是許久看不到的男菩薩……
對了,男菩薩,究其到底她只不過想看胸肌而已,身旁不就有個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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