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平時是老於頭在餵養,這幾天秋收,石水村的土地大部分都是黃土坡地,光靠村里人背指定不行。
因此村里幾頭驢子、騾子都架上了木架子,人們把收好的作物放在車上,由人趕著回村,來回跑幾趟,村里人也輕鬆些。
老於頭坐在車子上,抽著一桿旱菸,等驢車一裝滿,他揚起柳樹編制的編制,打在毛驢的屁股上,毛驢吃痛,順著兩人多寬的土道,往山坡下的村里跑去。
喬希瑤他們在土道上,遠遠聽見驢子身上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響,知道驢車下來了,紛紛站在路邊,等驢車過去。
哪知道趕車的老於頭,趕著驢車快到她們身邊是,扯著破嗓子,唱起了陝北民歌:
「九月裡來高粱彎,
姑娘熱得穿短衫,
走起路來如柳擺,
看得老漢心歪歪
東炕壓到西炕喘
......」
老於頭冷不丁地吼唱起民歌,嚇舒曼等人一跳。
雖然老於頭唱得山歌聽起來頗有韻味,但聽清他唱得歌是什麼內容,沈夢雪忍不住紅著臉頰,朝著已經經過他們的驢車唾了一口,「呸,老流氓,唱得什麼酸曲兒,難聽死了。」
陝北的民歌,講究一個押韻,民歌的內容是就地取材,什麼都能唱,雅俗共賞,這裡的人們,不分男女老少,基本人人都能嚎一兩嗓子。
像老於頭這種上了年紀的老漢,最喜歡對著年輕媳婦姑娘們,唱這種流里流氣的酸曲兒,不為別的,就為了過過嘴癮,也為了讓那些小媳婦姑娘們聽懂他的勾搭意思,萬一有那浪蕩的小媳婦姑娘聽懂了,跟他勾搭上,他豈不是美滋滋。
舒曼也紅著臉頰說:「這石水村的老大爺們,怎麼唱歌唱這樣啊。」
喬希瑤臉色沒變,習以為常,上輩子她在石水村里,村里那些男人們沒少圍著她唱酸曲兒,有些甚至露骨到她面前,說一些下流至極的話,還對她動手動腳,她那時候可嚇得不輕。
現在她為了自保,一直跟舒曼他們抱團,從沒落單過,即便如此,他們回到村里後,知青點外總有村裡的男人在晃蕩,晚上睡覺都讓人不安穩。
第18章萬金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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